sp; 俾斯麦轻轻地喘息了一下:“不许看,听到没有?”
齐开用手捂住自己脸上的军帽,其中似乎还有提尔比茨秀发上淡淡的香气。
随后,自己身边两个滑嫩的触感消失,接着就是一阵阵衣服摩擦的声音。
“今天早饭还是和往常一样?”俾斯麦似乎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齐开床前说道。
齐开默然地点点头,一点多余的动作也不敢有。
俾斯麦眯了眯眼,看着齐开,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件事,你做的一点都不男人,你知道么,齐开?”
齐开默然。
不过俾斯麦也没有多纠结,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就转身离开了房间,去给齐开打饭去了。
直到俾斯麦关闭房门的声音传来,提尔比茨才轻轻地从齐开脸上,把自己的帽子拿了回来,扣在自己头上,微微拉低帽檐,遮住自己的眼睛。
帽檐之下,洁白的皮肤,白里透红,秀色可餐。
齐开坐起身,看着像做错事一样站着不动的提尔比茨,也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事啊,不能怪人家姑娘。如果自己早点振作起来,如果自己不纠结自己的面子,如果自己晚上最后能把持住......最后一个好像有点难,不过如果自己能做的更好,那么事情也就不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
齐开摇了摇头,伸手取过自己的衣服。
在俾斯麦面前自己倒还有些羞涩,但是在提尔比茨面前,他就没什么压力了,直接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行了,这事你别在意,剩下的交给你提督我就好了。”
提尔比茨悄悄抬起头,清澈地眸子扫了一眼齐开,又赶忙垂了下去。
注意到提尔比茨的小动作,齐开轻轻笑了一声:“怎么了?”
提尔比茨没有说什么,她转过身,不安的站在那里。
她突然想起来在夏威夷,自己几个主力舰聊天的时候,萨拉托加故意说出来气翔鹤和蒙大拿的话。
“咱们提督啊,你们别看他在我们面前人模人样的,其实私下里啊,就是头驴子!”
当时提尔比茨还不大明白提尔比茨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她倒是明白了。
真的是头驴子。
齐开不明所以地穿好了衣服,整理整理心情,开始琢磨越狱的事情。
经过昨天他和俾斯麦的商量,已经初步拟定了一个计划。
首先要和北冰洋外的黑海建立联系。
当然,在齐文远的地盘,想建立那种面对面无障碍的交流是很难的,所以齐开准备另辟蹊径,通过密文的方式,向她们传达自己的意图。
等这步解决之后,就是如何具体越狱的问题了。
齐开的想法是从北海港区的构造下手。
作为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孩子,齐开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越狱计划自己小的时候也准备了许多份,不过这些计划在现在的齐开看来,显然已经不堪入眼了,他需要更加有效的方法来越狱。
不仅要能够限制齐文远的动作,还能制造混乱,并且为黑海的突入制造机会。
一切就都在北海脚下的这块不知道几千年还是几万年的巨大浮冰上。
只要自己能够将这块浮冰炸碎,虽然不至于让上面的北海瞬间沉入大海,但是让具体建筑之间失去联系还是可以的。
最关键的是利用这个机会制造混乱,只要混乱足够大,那么自己就能趁机浑水摸鱼。
说到底,即使齐文远的心思再怎么诡谲,他手下的舰娘也都只是一些普通的舰娘而已,甚至就连罗斯查尔德和韦恩家的舰娘都不如,这些人如何能够对付自己的黑海呢?
只要自己能够告诉自己的姑娘们,自己现在暂时脱离了北海的控制,人身安全得到了保障,那么齐开相信,即使没有自己的命令,自己的姑娘们也会第一时间冲过来,解救自己。
胜负就将在那一刻决定,无论是自己的自由,还是威科岛的血仇,齐开与齐文远之间所有的恩怨,都将在那一刻得到清算。
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与外界取得联系,和怎么搞到炸碎浮冰的炸药而已了。
就在齐开默默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俾斯麦回来了。
她不仅带着齐开的早餐回来了,身后还带来了一个人。
齐开有些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人,又觉得合情合理。
他从俾斯麦手中接过食盒,放到已经被提尔比茨重新整理好的餐桌上,拉开一把椅子:
“坐。”齐开向马飞伸手说道。
马飞抿了抿嘴,最后还是轻轻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