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科普一个小知识。
男性适度饮酒,是可以增加某些方面的冲动的,但是这个讲究一个适度。
一旦摄入的酒精超过那个度,那么男性就连最基本的战斗状态都无法维持,所以也就根本没有酒后乱X一说。
而如何去界定男性饮酒的那个度呢,其实很好鉴别,关键就在于他酒醒了之后还记不记得喝醉酒干的事情。
如果他记得,那么这个度就还没达到,理论上讲酒精确实对他产生了催情的作用。
如果他不记得,也就是超过了那个度,那么他就根本连那种状态都进入不了。
所以,以后听某些渣男说什么自己喝醉了,干得糊涂事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全都是扯淡。因为如果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那么他根本就弄不了姑娘,而他既然弄了人家姑娘,就说明他当时不能说是清醒的,但至少是有自我意识的。
齐开当时就是这样。
当他发现床上有第三个人存在的时候,他就已经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身子下面可能是真正的猫了。
可是...都已经...对不对?总不能...啊?你说是不是?
反正当时的齐开就没多想,明天的事让明天的齐开去烦心去,现在的齐开只要享受。
所以,当第二天早上齐开醒来时,感觉到自己左右臂膀里,躺着的两个女孩子,除了宿醉带来的头痛,就剩下真正的头痛了。
不知是不是天意,一直以来肆虐北海的风雪在这天早晨突然停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软榻上三个人裸露的皮肤上面,在暖炉供暖的屋子里,既温暖,又舒适。
其实,当齐开恢复意识,感受到自己的处境之后,还是有那么三、四秒钟,小小的幸福感的。
毕竟身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比左拥右抱更能满足齐开那颗龌龊的内心呢?尤其是自己和两个女孩子身体接触的部分,那柔软顺滑的触感,以及自己双手握着的东西,没有一个不再挑逗着齐开作为男人的那一部分。
这天底下,即使是提督,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好福气的。
但是在这小小的幸福之后,齐开感受到的是什么呢?是无尽的......
恐惧。
在齐开怀里,提尔比茨轻轻地枕着齐开的肩膀,瞳孔放大,似乎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洁白宛如羊脂玉般的手指,不断地在齐开的胸膛上画圈。
在那里,有齐开新得到的巨大伤疤。
另一边,俾斯麦则背对着齐开躺在那里,虽然她也枕在齐开的手臂上,但是和提尔比茨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齐开身上相比,俾斯麦就要疏远齐开很多,似乎随时准备从齐开的怀里逃出去一般。
而齐开则躺在中间,脸上是提尔比茨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的,自己的军帽,直接扣在齐开的脸上,将他的整张脸挡地严严实实。
就在齐开思索着,要不要主动承认错误,勇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时,俾斯麦洁白的肩膀忽然起伏了一下,似乎是她在长长地叹气。
吓得齐开这边直接屏住了呼吸。
“你醒了,对吧?”俾斯麦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即使她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齐开怀里,依然没有丝毫改变。
齐开抿了抿嘴,准备继续装死。
见齐开没有回应,俾斯麦微微停顿了一下,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波澜:“昨天的事,我们都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俾斯麦说道。这话似乎已经在她心中憋了一晚上,此刻终于说了出来。
然而,一旁的提尔比茨却缓缓坐起身:“我不同意。”
俾斯麦的肩膀又轻轻起伏了一下。
“你知道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是什么时候么?”俾斯麦不回话,提尔比茨就继续说道:“就是现在,姐姐......提督...和你......我都不想失去。”
“所以你才做出这种事?”俾斯麦的声音有些僵硬。
“是的。”提尔比茨没有丝毫迟疑,声音坚定而沉稳:“为了能把姐姐留下来,即使更加过分的事情我也愿意去做!”
一旁装尸体的齐开心想,你这骗我强黑猫已经够过分了,更过分的事情是什么?本子剧情么?
不过齐开明显能感觉到俾斯麦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僵硬了片刻,过了片刻,俾斯麦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算了,算了......”俾斯麦说着,缓缓也从齐开的怀中坐了起来,目光微微转头,齐开胸前巨大的伤疤似乎刺痛到了她,让她又快速的转过身去:“你还要继续装死到什么时候?”
齐开轻轻咽了口口水,同时松开自己醒来的时候,双手就在握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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