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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认定他一辈子不能有出息吗?既然如此当初干嘛把我嫁给他!
我能怎么能呢!
这日子还不得过下去!”
王氏和时凤举面面相觑无言。
两人心里也暗暗叹气: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时凤举想的更深层一些,心道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从前有爹娘在管教着,万事轮不上他做主,如今,不过是真面目毕露罢了!
可是姐姐终究嫁给了他!
王氏和时凤举忙又安慰时玉梅,王氏更心疼得直落泪,时玉梅不忍母亲伤心,才忍住伤心收了泪。
“大姐,娘也是一时气极了的话,你别多心!
说到底娘这不是关心你、心疼你吗?换了别的不相干的人,谁会去说她一句半句?几千两银子的事不值什么,我去办了便是!
咱们时家也不多你们两口子一碗饭,你们从此就安心住下吧!”
“二弟……”
时玉梅感激道了谢,又向母亲反陪了不是,一场风波总算过去。
时凤举又道:“往后姐夫需要什么你们只管差人跟我说一声,我叫人买了来!
平日里没什么事,便让他在府中安心读书吧!
若是累了,可在花园里走走散散心。
外边街衢繁杂,去多了容易分心,这对他温习功课有害无益,大姐,为了大姐夫好你可得管着他点!”
时凤举特特加重了语气,好像任志贤的前程全部压在时玉梅的管教上似的,令时玉梅情不自禁的感到责任重大。
她立刻点头,正色道:“二弟说的不错!
那外头乌七八糟的什么人、什么事都有,不如府中清净好读书!
你放心吧,我会管着他的!”
“嗯!
我就知道大姐贤惠!”
时凤举笑着一赞,又笑道:“咱们青州不比孟县,商家通常是不赊账的,这个大姐你也知晓。
万一哪天大姐夫上街要买东西,你叫人说一声我陪他同去。
这青州城里大大小小的商家我几乎都认识,到时人家能给算便宜点!”
“嗯,那是那是!”
时玉梅听得连连点头,笑道:“二弟,你对大姐真是好!”
“别这么说,咱们是至亲的人嘛!”
时凤举笑笑。
心道若这混蛋出去赊账,别说惯不起他这臭毛病,时家的脸面也要丢尽了!
再坐了一会,时凤举便起身欲离开,去做事顺便吩咐人解决这一烂摊子。
王氏叫他留下来吃早餐他也没有胃口,便摇摇头说跟人约好了在外边吃。
“二弟!”
刚刚下阶,只见时玉梅快步追了上来,犹豫片刻陪笑道:“二弟啊,那个,你姐夫的账能不能,嗯,能不能别告诉别人……你亲自去一趟孟县帮他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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