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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顿,又扫视群孙,“你们谁能说出其中的道理?”
众皇孙面面相对,朱高煦身边的微胖青年欲言又止,嗫嚅两下,终归低下头去。
朱元璋眼看无人应答,脸色渐渐难看,目光一转,忽见乐之扬站在席应真身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登时更添怒气,厉声道:“道灵,你笑什么?”
乐之扬见这些皇孙变成一群呆鹅,心中鄙夷,故而发笑,不想被朱元璋看见,登时微微心慌,忙说:“小道见识浅薄,不知道皇上也会骂娘,想来想去,忍不住就笑了。”
朱元璋本也疑心乐之扬嘲笑诸孙,心里杀机大动,但听他这么一说,怒气稍减,点头说:“骂娘算什么?更难听的话朕也骂过。
但你当庭发笑,藐视朕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哼,好哇,你就来说说,为什么要战不要抚,答得上来就罢,答不上来,朕要打你的棍子。”
一挥手,两个太监手持廷杖,走上殿来。
乐之扬久闻这老皇帝喜怒无常,没想到笑一笑也成罪名,猜测他的心思,多半是恼恨孙辈无能,可又不能一一责罚,故而找一个外来人出气。
看那廷杖,又粗又沉,民间传说,这一顿棍子下面,打死过许多名将大臣。
乐之扬虽然不怕,但也不愿受这个冤枉,当下把心一横,笑着说道:“小道愚昧,私心揣摩陛下的深意。
孟获与刀干孟确有不同,孟获当年威震群蛮,是南方蛮夷的首领,素为蛮夷所信服。
诸葛亮收服一个孟获,也就收服了所有的蛮夷,服一人则服一方,乃是大大的便宜事,故而不惜七擒七纵,定要孟获臣服为止。
倘若杀了孟获,群蛮无首,一定冒出来许多李获、王获、赵获、张获,前仆后继,遍地开花,诸葛亮连年征讨,又如何还能挥军北伐,收服中原……”
说到这儿,席应真咳嗽一声,忽道:“罢了,到此为止……”
乐之扬正要住口,朱元璋却白眉一扬,摆手道:“不,让他接着说。”
席应真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愁容。
乐之扬只好硬起头皮,接着说道:“小道不知刀干孟是谁,但听陛下称呼他为‘麓川土酋刀干孟’,想必只是一方之雄,并非云南百蛮之主。
云南境内,如他一般的酋长势必众多,不相统属,不服王化。
刀干孟驱逐使臣,杀戮吏民,倘若只受安抚,不受惩罚,其他的酋长也会争相效尤,彼此煽动,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必要加以征讨,诛其首恶,杀鸡骇猴,使后来人不敢心存侥幸。
这就叫做杀一人则平一方,与诸葛孔明手段不同,但结果一样。”
他一口气说完,太极殿中一片寂然,数十双眼睛盯着他,惊讶、妒恨各不相同。
朱元璋盯着奏章,拈须不语,过了半晌,点头说:“好个杀一人则平一方,就用这个做批复吧。”
援起紫毫,饱蘸乌墨,刷刷刷地在奏章上写了一行,随手丢在一边,也不说廷杖之事,径自拿起第二份奏章,扫了两眼说道:“这一份是宁海知府的奏折,近日以来,倭人屡次犯我海疆。
允炆,你又是怎么批复的?”
朱允炆躬身道:“孙儿之法,乃是增设堡垒岗哨,原本六十里一堡,三十里一哨,如此网罗太疏,倭寇乘虚而入,待到官兵赶到,倭人早已劫掠得手,乘船远遁。
故而改为十五里一哨,三十里一堡,网罗既严,倭寇也没了可乘之机。”
“增加堡垒不失为一法。”
朱元璋微微皱眉,“但如此一来,堡垒守军都要加倍,修堡垒、养兵员,费用可是不菲。
这些钱又从何而来?”
朱允炆一愣,想了想,说道:“可向沿海的富户增加赋税。”
朱元璋冷笑道:“增加赋税,必生民怨,民怨则为贼,你这就叫做前门驱寇、后门进贼,除一害,添一害,也不见得如何高明。”
朱允炆面红耳赤,说道:“向内陆各县征税如何?”
朱元璋道:“沿海、内地都是百姓,又有什么不同?内陆各县未受倭人荼毒,无故缴税,怨气更重。”
他想了想,忽又转向乐之扬,“小子,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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