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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见过修改版本的正局,也不由蹙紧眉头。
马连安夸夸其谈:“以前的教辅材料难度较高,不利于长京市中学生系统性的学习。
所以刘春禾同志呕心沥血,花费大量时间重新编订教辅材料,希望能够更换现有的那套教辅材料。
经过教育行业特级教师们鉴定,一致认为这是开创性的表现,符合我们长京市、甚至是南越省教育的教辅材料。
不再是借鉴其他省份,而有自己独特的由浅及深的学习体系,或许还能启发南越省其他教育从业者,改革我们的教育体系。”
副局:“刘春禾同志诲人不倦,一心牵挂广大学子和长京市教育,值得表彰。”
马连安忍住心头得意,对众人说道:“如果同意更换现有教辅材料,请各位投票。”
在场不少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时不时点头表示认可。
虽然刘春禾没甚才学,但这本教辅材料确实还可以。
当然也有人表示怀疑:“这真的是刘同志一人主笔?”
此人知道真相,也参与过教辅材料校正行动。
马连安一见他是文博新带的组员,心里就有些不喜:“你是怀疑刘春禾同志抄袭?如果有证据,尽可拿出来。
否则,这就是对刘春禾同志最大的侮辱。”
副局点头:“对,有证据要拿出来,没有就得道歉。”
那人冷笑,正要再嘲讽两句。
文博新拦住他并对副局和马连安说道:“我们没其他意思,不过现在所使用的教材也是刘同志主笔。
里面题型和知识点分析几乎跟外省所使用的教材几乎一样,跟这本新教材截然不同,有所疑惑而已。”
辛辣的话语就差指着马连安鼻子明骂,你家那口子照搬别人的教材当成自己主笔然后印刷成册卖给学生的破事儿,人尽皆知,别跟这会儿装傻充愣趁机漂白!
马连安脸色铁青,气得手指发抖,勉强笑道:“借鉴……的确是南越省的普遍情况,刘春禾同志一直很不安,琢磨好几年才编撰出新教材。”
副局一拍桌子:“行了,人刘春禾同志已经去登记著作权了,这就是属于刘春禾同志主笔的作品!
啊,别没证据就瞎扯,也别揪着过往说事。
嘴那么碎啊?行了行了,都赶紧投票。”
其余人默默举手,投向马连安。
文博新那组所有知情者都没动静,等着科长和正局发话。
马连安皮笑肉不笑:“文科长,就剩您和您后面那几位了。”
文博新眼皮也不带掀一下,就问:“马科长,您确定那著作权登记真能下来?”
马连安嗤笑:“这市里要是登记不了,我上省里去。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成不了真,这实实在在的事,别人再怎么从中作梗也没用。”
文博新:“您这话可记着了,别忘。”
马连安:“那可不。”
文博新:“我对更换新教材的事,没意见。”
闻言,一直半阖着眼仿佛在打瞌睡的正局睁眼瞥了眼文博新,又看向志得意满的马连安和副局,心里摇头暗叹:这可真是,老实人一狠起来,真就能把人往死里踩啊。
新教材的事情确定下来,会议结束。
文博新的组员焦急询问他:“文科长,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刘春禾说明抄袭——不,盗窃。
她盗窃俩小孩的成果当成自己的,还敢登记著作权,她也太不要脸了!”
“文科长,您别说是怕啦?您怕,我不怕,我回去把教材拍他马连安那张老脸上,问问他到底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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