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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大步往前飞跃,时而又面朝那七个骑白马的壮汉,倒着疾驰,似乎是有意调戏那几个一直在追赶他,却又永远够不着的武者。
“我靠!
轻功啊!”
左轩飒然惊觉,第一次见着真正的轻功,左轩很是激动。
而此时,那一队白马也追着黑衣人到了芙蓉花旁边。
廋弱的黑衣人正得意地面迎着马上的七个壮汉,一边倒退着一边挑逗道:“玄武七怪,你们追着我绕了大半夜了,不嫌累么?江湖上把你们吹得神乎其神,却原来就会这么点骑白马追小姑娘的本事嘛!”
不曾想背后冒出一个人,还冒冒失失地大喊了一声。
黑衣人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没有丝毫准备,下意识地回头查看,那如莺似燕,步吐莲花的双脚却没能刹住车……
那黑衣人速度快得超乎寻常,在一回头的瞬间,与左轩撞了个正着。
左轩只感觉一具柔若无骨的身躯扑入了自己的怀中,那随风舞动的青丝,如飞天仙子的广袖般掠过他的鼻稍,发出阵阵清香。
他想用力稳住自己的重心,却奈何对面速度太快,二人一道摔倒在地,缠绕在一起,并顺势滚入了道路旁边的芙蓉花林。
左轩浑身酥软,那凸凹有致,软若凝脂的身躯让他忘却了地上尖石树枝的刺痛,仿佛置身瑶池仙境一般。
二人一路翻滚,惊动了还在梦靥中的醉芙蓉,此时晨雾已经散去大半,洁白的醉芙蓉花瓣随着柔和的朝晖,如雪般片片飘落。
左轩只感觉鼻子所能嗅到之处,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待定睛一看,只见眼前女子约摸十七八岁,身着一身黛黑色夜行衣,绛唇被一块蚕丝黑巾裹住,只露出一双清澈干净的眸子,如春水般清波流盼,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那女子的呼吸轻轻的扫过明眸下面的卧蚕。
此时左轩双臂正搂抱着那细若无物的腰肢,双手没能忍住内心的冲动在那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摸了一把。
那女子受左轩如此轻薄之举,登时眼角绯红,尖叫一身:“无耻登徒子!”
随即使出浑身力气提掌朝左轩胸口劈去。
左轩中掌后,被震到了丈余远的一丛蒿草里面,一口热血喷涌而出,幸得周围都是芙蓉花枝,将这掌力削减了几分,同时左轩拥有了一具耐揍的身体,要不然定当场毙命无疑。
那少女挣脱了左轩,踏步至蒿草丛,待要发第二掌,却见眼前的男子衣衫褴褛,憔悴不堪,嘴角的鲜血不住地往外冒,顿时心有不忍,挥起的右臂,又缓缓放了下来。
左轩感觉胸口阵阵剧痛,深刻地明白了两件事情,第一这不是小黑而是母老虎,第二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那少女起身直往大路奔去,还只走了十几步,玄武七宿就已经追至芙蓉花林,将她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人横眉虬髯,面若重枣,中气十足,举止沉稳,正是七宿中的老大,姓吴,名信,字伯诚,外号“斗木獬”
。
只见吴信微微颔首,朝那黑衣女子正色道:“宵小狂徒,还不束手就擒!”
黑衣女子蔑笑道:“吴信,无信,果真是如此不讲信誉!
你我约定一炷香的功夫,猜出我的师门,却如今时辰早过,竟然还安插如此登徒子在此设伏,陷害于我,莫不怕传出江湖,令人耻笑?”
“哼!
若论阴谋诡计,我兄弟七人加起来怕也是不及姑娘半分。
鄙人与姑娘约定比试招术,姑娘却不出一招半式,仅凭轻功之利,戏耍某等。
我兄弟七人受圣君委托,承蒙侯爷厚爱,护卫皇家重地,岂能任尔等鸡鸣狗盗之徒肆意妄为?鄙人念及我玄武门微薄的名声,方才答应与姑娘过招,不曾想姑娘如此戏耍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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