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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直接气笑了,“你想用那个给本侯擦?你可以试试。”
祁玉:“......”
威胁的话这么明显,他要是敢用,那岂不是要成为周凛手中那把剑的第一个亡魂?
祁玉深吸一口气,不知第几次做过对比之后觉得谢展亦真是个小可爱,至少比周凛要好对付。
祁玉找了找,无果,最后只能提起自己扔在一侧的大氅,拎着一角走过去,见周凛冷着眼看他,硬着头皮劝道,“总比窗子上的那块布好些吧?”
周凛蹙眉,也不打算刁难祁玉,略微低头,让祁玉擦得方便些。
他垂着眸子,被祁玉靠近的时候,手里的锤子攥得紧了些,睫毛颤动,喉结轻滚,细致柔软的布料蹭上额头,鼻尖忽然萦绕上一股幽香,惹人头热,周凛哑声问,“你身上为何这么香?”
“约莫是皂角香,要不然就是熏香。”
“嗯。”
祁玉从没关注过自己身上的香味,在他看来,这香气微不足道,平时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也不知周凛的嗅觉怎么这么灵敏,大概主角攻的感官都比平常人要厉害许多吧。
祁玉擦完汗,又拎着衣服回去坐着了。
周凛抿唇笑笑,他说了一句话,声音又小又低沉,小得被火柴烧坏时的哔啵声盖住了,祁玉没听清。
祁玉追问周凛方才说了什么。
周凛却神色平淡的摇头,继续着手里的事,回道,“无事。”
忙活到太阳快要落山,周凛才熄火收工。
冬日太阳落山早,他们回去的脚程得快才不至于天黑赶路。
被祁玉用来擦了一天汗的大氅早被烤干了,周凛却没让祁玉穿,他把自己的兽毛大氅扔给了祁玉,“穿这个吧。”
“那你呢?”
周凛抖开了祁玉的鹅绒大氅披在身上,他人高,肩膀又宽,这衣裳穿在他身上又小又局促,看起来都引人发笑,周凛却没有任何不妥的表情,神色冷淡的道,“我穿这个。”
“不妥吧?”
“哪里不妥?”
周凛挑眉,“这里有谁敢言你的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冬日夜凉,你这鹅绒不敌我的兽裘管用,我带你来如此远的地方,自然要把你完璧归赵,免得你染了风寒,云诀兄还要言本侯的不是。”
“那......多谢侯爷。”
祁玉接受了周凛的好意,反正他人高马大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气,一看便是身体健壮的,比自己肯定要强不少。
却不知,赶路的时候,凉风吹拂,冰雪消融的风更是阴冷,钻骨的凉,他那大氅里的毛湿过后全都粘连在一块,虽说是烤干了,但也不保暖,里面的绒毛东一块西一块的,说白了就是罩了一块薄布在外面。
但周凛只字未提,大掌拉着缰绳,低沉又有力的低喝一声,“驾。”
任谁也看不出,他的掌心究竟凉到何种地步。
赶回京都时,天恰好刚黑,商铺街灯烛火通明,热闹的场面让周凛僵冷的身子回暖了一些,马蹄落下的声音密集,他们二人在人群中慢慢行驶。
祁云决在回府的必经之路等着他们二人,遥遥见到人后,笑着招手,待人走近,又是一句客套的话,“侯爷,小弟今日麻烦你照料了。”
“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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