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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舒默值急诊,他起床的时候,我还躺在他床边。
他动作很轻,穿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大概是怕吵醒我。
我很配合地装作还在睡的样子,不想浪费了他的贴心。
我在他做早饭的时候走了出去,瞬间弄出一幅已经洗漱好的样子,套出卡哇伊的黑白波点奶牛睡裙,站在厨房门口冲他笑眯眯:“早啊。”
舒默围着水果围裙,正站在电磁炉边煎鸡蛋,旁边摆着两只洗干净的小碟子。
听到我的声音,他回了个头,也笑了笑:“起来啦。”
我陪舒默吃早饭。
他把面包片切好,涂上了覆盆子果酱,摆在碟子边,和煎蛋一切,摆在了我面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闻了闻:“挺香的。”
舒默笑笑,又切了一片面包,慢慢地涂着果酱。
“昨晚睡得好吗?”
我问他,“你好像有黑眼圈了。”
“挺好的。”
舒默咬了一口面包,“黑眼圈不要紧,一会儿敷个冰袋就好了。”
医院一天无事,今天的周六不是怎么了,格外的安静。
往常周末最忙的时候,突发事件频发,有点小伤小痛,拖了一个礼拜的白领们也来纷纷就医。
但今天好像大家都看了黄历,谨慎遵守其不宜出行不宜看病的指示,乖乖地呆在了家里。
舒默坐在办公室里,看了一上午的书。
午饭之后,就拿出一个速写本,低头抬头地画我。
我坐在窗台上,托着下巴扭头望着他:“又画?不腻?”
“不会啊。”
舒默手中的笔刷刷地没有停,“达芬奇不是说了,世界上没有两只完全相同的鸡蛋。
人也不会有完全相同的时刻。
不同时刻你都是不同的,所以每张画上的你都是不一样的。”
“那不是达芬奇说的。”
我扬了扬眉毛,翻了个白眼,“那是达芬奇的绘画老师说的,以便忽悠达芬奇老老实实画鸡蛋。”
舒默画的很慢,我也不能从窗台上跳下来,只能乖乖地坐在那,默默地望着窗外的人流。
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种快要融化的错觉。
周六街上的人群不少,大家步履依旧匆匆,都没有驻足哪怕片刻,抬头拥抱一下阳光空气和绿树。
我自己笑笑,他们又不是鬼,他们哪懂得这些有多么宝贝。
“舒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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