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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结束之后,我驾驶着飞机继续在战区上空盘旋,由于此时各个频段里都充斥着惨叫和哀嚎,我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无线电通讯会被敌人注意到。
我已经可以预见到这支敌军部队被重创的样子——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遭到六十四架伊尔的俯冲攻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伊尔挂载的火箭弹,还有它那肥胖臃肿的翅膀上装载的23毫米机关炮,足够纳粹的飞行员们喝一壶的了。
突然,我的耳机里传来伊娃的声音:“呐,格里沙,我们就在这里看着真的没问题么?”
“现在下去会打草惊蛇的。”
“但是……”
“别急,他们就要到了。
你看那边!”
说着我回过头,敲了敲座舱之间的隔板,然后用手指向伊娃比划着。
伊娃转头,向我指出的方向望去。
“那是……”
“他们和我们一样,为了隐蔽,绕了个圈从逆光的方向过来了,所以才会等那么久。”
我的话音刚落,耳机里就传来一声暴喝:
“该死的纳粹!
我们来啦!
乌拉!”
我被这突然暴起的喊声吓了一跳。
伴随着这喊声,庞大的伊尔编队的“领头羊”
一马当先向着下面激战的空域俯冲下去。
飞在它后方的战机紧随其后,一架接一架的向下俯冲,他们的俯冲动作衔接得那样紧密,使得整个空中编队看起来就像一头有生命的巨兽,它弯起身体,亮出獠牙,呼啸着,向着下方的轴心国空中编队杀气腾腾的扑了过去。
震耳欲聋的乌拉声把耳机里所有的声响都盖掉了,就连俯冲造成的尖锐呼啸都彻底的消失在这喊杀声中。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太迅速,我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我推动操纵杆开始俯冲的时候,只赶上了编队的尾巴。
在邦联的战机里,没有一种飞机能追上俯冲中的伊尔,我的雅克也不行。
我把油门推到最顶,座舱盖前方的发动机排气口中喷出了狂乱的火花,我手里操纵杆就像发作中的癫痫病人一样抖个不停,仪表盘上的高度计指针发疯似的左右震荡,可就算这样,我仍然只能看着前方伊尔机群的屁股逐渐远去。
终于发现我们的轴心国航空战舰根本来不及调转他们重炮的炮口,可是机枪的子弹依然铺天盖地的向我们袭来。
俯冲造成的脑充血让我的视野渐渐的变红,脑袋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忽然,一片印着轴心国的黑十字军徽的碎片从我的视线中滑过,紧接着一大块燃烧着的残骸翻滚着掠过我的座舱上方。
我刚想回头看个究竟,另一种光芒充满了我的视野。
那是火箭弹发射的光芒,火药燃烧产生的烟雾让位于编队最后方的我彻底的变成了瞎子。
我简直就像在浓雾中飞行一般,座舱外只能依稀看见什么东西被命中之后爆散出来的火光。
我听见伊尔的23毫米机关炮射击的声音,暴风骤雨般的炮声听着真是相当的振奋人心,我丝毫不怀疑轴心国舰队遭到了重创。
下一刻我终于冲破火箭留下的烟雾,一艘轴心国的空中巡洋舰赫然闪现在我的眼前,我和它的距离近到我能看清楚他的浮空机关周围铭刻的那些亮着幽蓝色光芒的符文!
而且我猛然发现,我的航线直指它舰身的正中央!
我轻拉操纵杆,将机头轻轻向上一带,并且按下了发射火箭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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