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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经过他这样的委婉提醒,那些贷款到期的人基本上就会过来找他把贷款给还上了,但现在,他这样的提醒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那些人像是没听到或者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似的,对赵纯鸟都不鸟,把他当成了空气。
经历了几次这样的事件之后,赵纯也有些绝望,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软弱了,然而,面对着这样一群熟得不能再熟的熟人,他实在狠不下心去将他们纳入到失信榜单上去,更不愿银庄去将他们的抵押物没收或拍卖,或者连累到贷款担保人,这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或者说他赵纯不愿意因为一点小钱而影响了他这些年来维持的借贷大好局面。
可那些人不还钱,银庄方面又催得紧,自己这个月的工资、绩效什么的,都要扣得差不多了,怎么生活呀?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旦自己每个月都完成不了任务,每次都是拖后腿,那自己在领导和同事眼里的形象……真的是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了。
不要说什么升职加薪了,能不能继续在银庄待下去都是个问题。
换工作?这事虽然说得轻巧,但实施起来的难度大得无法想像,首先是全国的银庄都是这样一个德行,只要做信贷员,迟早都要面对这样的一种局面,而换行?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他好不容易在这一行里积累了些经验、资源和人脉,如果换了,一切又要从头开始,他现在还真的没有这样的勇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办?
赵纯唉声叹气地躺在躺椅上乘凉,小丫头寒梅提来一桶井水洒在他旁边的地上,又拿来一片冰镇西瓜给他消暑解渴,在见到赵纯如此模样,不由小心地道:“少爷,我听以前那个将我卖给你的人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息,你只要按银庄的规矩办事就行了,有什么好为难的?”
听到这样的话,赵纯想要发火,然而他终究只是一声长叹,他对这小丫头也是极好的,并不曾把她当作下人对待,要不然也不会让她知道工作上的事,所以小丫头的建议虽然不符合他的理念,他依然不会去责怪她。
“事情有你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
赵纯道,“如果他们不能及时还上利息,我就将他们登上银庄的失信系统,以后我还怎么在公司待得下去?这不是我的能力有问题,放得出贷款却无法收回利息吗?如果我采取那种泼油漆、写大字的极端方式,那我跟高利贷的人有什么区别?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少爷说的事我不懂,好像好有道理的样子,但我知道,如果少爷收不回那些贷款的利息,银庄就不给少爷发工资,我们就没钱买米买菜了,到时少爷又要将寒梅梅给卖掉了。”
说到后面,小丫头竟是副想哭的样子。
赵纯心里一紧,有些心虚地道:“放心,就算我再穷,我也不会将你卖掉的,我已经把你当作妹妹一样看待,就算把我自己卖了,也不会卖你。”
“那我们没钱吃饭怎么办?”
小丫头依然有些担心地道。
“要不这样吧,我家里还有几件古董,也还值些钱,我找朋友把它们变现了,然后用这些钱先帮他们垫上这一期的利息,这样一来,他们的危机缓过去了,而我,也会因为业绩不错,而不会被银庄扣工资和业绩了,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有奖金呢。”
令人无语的是,赵纯竟然说出这样一翻话来。
小丫头的智商虽然不是很高,但也听得直翻白眼,在她看来,少爷必定是傻掉了,不然不可能作出这样的决定,因为那些人既然还不上,所贷款额必定不是个小数目,虽然只是帮他们还一期的利息,也要许多的钱,这些钱说不定都足够她和少爷吃喝一两年的,可少爷却拿去给别人垫利息!
这也太糊涂了。
更何况那些古董还是少爷家祖辈留下来的,象征意义比古董本身的价值还要大。
“少爷,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就算你没了银庄的工作,单单是卖掉那几件古董,也足够我们两个吃喝好几年了,甚至天天早上去美味斋喝早茶都没问题,我最喜欢那里的早点了。”
小丫头像个馋猫一样舔了舔舌头。
“做人要有眼光,不能只想着眼前的吃喝问题,否则就跟那些蠢猪没什么区别了。”
赵纯教训小丫头道,却为自己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而暗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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