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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如蒙大赦,拔脚一溜烟就往外跑,到了门口,还很体贴的帮二人将门紧紧关好。
那动作,十分有深意。
陈宜宁简直要羞死了,扭过脸,也不理季渊,伸手便要去拉门上的铜环。
“生气啦?”
季渊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手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柔声哄道。
陈宜宁红着脸恨声道:“我进门才一天,就闹了多少笑话了。
还不知那些下人背后怎么编排我呢!”
“谁敢乱嚼舌根,叫我听见,马上打杀了!
宁儿,休要恼,我……我实在是忍不住……”
季渊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陈宜宁很苦恼,前世,季渊固然宠陈宜菡,也没见他如此急色。
难道,真是这红玉髓手串的问题?
陈宜宁瞟一眼腕子上的手串,发誓一回到屋里便将它牢牢压进箱底!
季渊见陈宜宁不说话,还以为她气消了,揽着她的腰,用身体的某个部位顶了顶她:“宁儿,你瞧,我没说谎罢?”
口陈打低红。
陈宜宁急了:“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季渊很无辜的睁着迷茫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一挨着你的身子,便这样了……”
陈宜宁很无语!
抽身想走,小手又被季渊拉住。
声音附在她的耳边,压得极低:“宁儿,方才在轿子上,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么?”
陈宜宁心中明白,嘴上却装糊涂:“什么事?是为老爷准备五十大寿的寿礼一事么?”
季渊见她脸颊嫣红,美眸里波光流转,潋滟不可方物,也不知她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只好涎着脸低声哀求:“不是这件事。
是另一件事。
方才轿中,你答应我,回屋里之后便与我行房的……你忘了么?”
行房二字从他嘴里一说出来,陈宜宁简直羞愤欲死,用帕子掩住脸,再也不肯看季渊。
季渊心痒难耐,搂住她的腰低声诱哄:“宁儿,这书斋甚是清净,平素都不放人进来的。
地龙烧的也热,不如……索性就在这里……”
陈宜宁惊得瞪大眼,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嫁错人了!
这夫君不是大齐叱咤风云的铁面将军么?不是一向冷峻严厉得令人闻风丧胆么!
未成亲前也还算谦谦君子,怎的一成亲,就这么没皮没脸?
整日就知道缠着她要,如孩童贪恋蜜糖一般!
季渊不知道陈宜宁正在心里质疑着这段姻缘,还在厮磨纠缠:“宁儿,我实在难受,你摸摸……”
他把陈宜宁的小手拉到自己锦袍的下摆,语气十分可怜:“它都这样硬了一上午了……好宁儿,我就进去一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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