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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时机不对,心情不好,白得得真想讽刺容舍两句。
这人得是有多自作多情啊,居然在她爷爷的院子里画了一个他?
鬼才想看到他啊。
她想在只想见到她爷爷好不好?害得她刚才泪眼模糊地看着一个人影子白高兴了一场。
白得得支撑不住自己身体地往旁边石桌边的石墩上坐了下去,伸手又横着抹了一把泪。
眼睛这才刚清楚点儿,就见整个身上都焕然一新,干干净净了。
这是有人对她施了清净术。
画里的人居然还能动用法术?白得得吃惊地抬起了头。
“你腿怎么了?”
容舍问。
白得得答非所问地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容舍不耐地抿平了唇角,往白得得身边蹲下道:“你的腿没正好,想当瘸子吗?”
白得得自问画就是画得再好,也不能这么传神吧?不是说画虎画皮难画骨么,容舍这可真是把自己给画活了。
显见的此人应该就是容宗主本人了。
“宗主,你怎么进来的?”
白得得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
容舍点了点白得得的小腿骨,“介意吗?”
白得得摇了摇头,任由容舍把她的裤腿掀开。
“你知道我爷爷他们的下落吗?”
白得得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所以压根儿没功夫去计较容舍摸不摸她的腿。
“白太上长老当初不放心你一个人在罪恶城,找你去了,现在不知所踪。”
容舍道。
白得得心里为之一紧,大眼睛里又开始蓄起泪花了,“是不是我害了我爷爷?”
容舍回答白得得的是:手一紧。
白得得立即惨叫出声,那声音尖锐得把傻鸟都吓得掉地上了。
“好了,正好了。”
容舍拿出一罐子药膏在白得得的伤腿上抹了抹。
白得得被这么一岔神,也就忘了自怨自艾了,怒道:“你就不能提醒一下啊?!”
容舍抬头瞥了白得得一眼,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用两块板子帮白得得把腿固定好了。
白得得也知道自己脾气发得有点儿过了,于是低头小声道:“那我爹娘呢?”
“天变时,你爹带着你娘出门采药去了,也没在得一宗。”
容舍起身在白得得对面坐下道。
“宏一哥哥他们呢?我怎么没在被抓的得一宗弟子里看到他啊?”
白得得又问,“凤真和周金龙呢,你看到他们了吗?”
容舍垂下眼皮道:“他们都战死了。”
白得得不愿相信地摇了摇头,眼泪已经满溢而下,“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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