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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对手,却也是朋友,欢迎你加入我们。”
随后他给穗岁一一介绍起了身边其余弟子,除了他和十四之外,剩下的十三个人大多面上不露情绪,客气疏离地与穗岁点了点头,便当作彼此认识了。
所有弟子均穿着浅灰色的衣袍,头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束成发髻,样貌各个端正大方,甚至除了十四以外,其他的弟子们连身量都差不多长。
穗岁感觉自己已经很认真听大师兄介绍了,却还是没分清几个弟子的排号与容貌。
于是她问:“想请问一下,各位师兄有自己的名字吗?”
比起没什么记忆点的数字而言,穗岁以为知道名字以后能更好地记住他们。
大师兄原本嘴角礼貌的笑容顿时消散,十分严肃地对穗岁说:“神影是为战神而生的,名字本来只是个代号。
倘若我们之中有人能炼出祝融虚像,迟早要将过去的一切抛个干净。
师妹初来乍到,或许还未弄清楚此中关键。
若是……”
他话说了一半,似乎觉得语气太重,便停住话头,期许地看着穗岁,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十四并没有接收到大师兄话外的含义,见他没说明白,就自觉对穗岁把大师兄后面的话补全:“若是你连舍弃自我的觉悟都没有,劝你早些离开这里,莫要再拖累更多人了。”
他说得太义正词严,穗岁没忍住笑了出来。
怎么不管什么人,没同她说上两句话,就都想劝她早些放弃离开呢?她在旁人眼中,是是个多么听劝的人啊。
可是仔细想想十四说的话与自己要做的事情,穗岁又觉得一切过于讽刺了。
她确实没有半点舍弃自我的觉悟,甚至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他们的太子殿下舍弃原来的自己,变成她想要的模样。
但这话是万万透露不得的,眼见着十四要因为自己的忍俊不禁而发怒,穗岁连忙收住了唇边的笑,诚恳地发问:“我方才就想向各位……师兄们问一件事,明梧先生究竟为何受罚?”
十四墨眉竖起:“你不知道?”
穗岁仍然沉默地看着他,叫是十四先前对她多么不喜,却也还是不得不在这双明亮得好像藏不进任何阴私的澄澈眸子里败下阵来。
他感觉自己方才的激动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来:“真不是你去向殿下告状,说先生故意不教你控制神相,想让你在西殿里泯灭天赋?”
穗岁终于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我有那能力去和殿下说道,还和你们在一起学什么啊?”
见他们仍是将信将疑,穗岁叹了口气,怪道:“你们不相信我便算了,是连殿下也要一同怀疑吗?他哪里会是因为我一句话就惩罚先生的人,你们总该比我更了解他吧。”
穗岁甚至很想再补上一句,在座的各位加起来,对于她做神影的反对程度,可能都不会有黎岄一个人多。
可是思及此处,穗岁忽地愣了一下,从眼前弟子们的反应里觉察到一丝怪异。
这些神影候选者们不相信她情有可原,毕竟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不知怀着什么心思的人族,又不曾与他们有过交流,先入为主地揣度她也无可厚非。
但从这一来一回的对话中来看,这些候选者们当真是在警惕着黎岄的态度。
“你们……”
穗岁环视了身边,见无人回答她的话,反而一个个回避着她的目光而低下头去,不可思议地问,“你们难道在害怕殿下会因为我这样的人变了立场吗?”
无人回应。
她说对了。
一阵令人局促的静谧之后,大师兄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解释说:“抱歉,此事是我们不妥在先,但师妹以人族之身成神太过……罕见,大家也不知道殿下历劫时在人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做此猜测,也是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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