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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足过丝二。
可实在太困,这个念头在脑中刚打了个转,她已经沉入梦乡。
睡梦中,只觉得无比踏实,无比温暖。
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幼年时代。
睡到半夜,陈宜宁忽然醒过来了,晚上等季渊用膳,她喝了好几杯茶,此时有些内急了。
伺候的丫鬟就睡在外屋,陈宜宁本想轻声唤了人进来服侍她去净房,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季渊,怕惊醒了他,便自己披了外衫,借着床边雕花紫檀小圆几上摆着盏昏黄的羊角宫灯,蹑手蹑脚的绕过季渊下床。
净房比内室冷一些,陈宜宁回来时,手脚已经有些发凉了。
正要从季渊脚头爬上床,一眼扫见了季渊的睡颜,漆黑浓密的长发半散在大红绫枕上,中衣的衣襟散开了,露出整片小麦色宽阔结实的胸膛,衬着他英挺的眉眼,线条极漂亮的嘴唇和下巴,竟是男子特有的魅惑。
陈宜宁看得有些痴了。
心中隐隐涌上一股骄傲之情。
大齐最优秀最英俊的男子,所有未婚女子梦想中的良人佳婿,如今,成了她的夫君!
幸福和满足的感觉一点点充溢了她的心。
“看够了没?你的夫君是不是俊逸不凡?”
闭眼沉睡的男人,突然开口发声,吓得陈宜宁一个哆嗦,差点没摔倒。
“你……你何时醒的?”
陈宜宁又羞又气,仿佛小偷偷东西被人当场抓住,窘得脸都红了。
季渊睁开眼,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抱住:“你方才去净房的时候我便醒了。
怎么,刚才看那么久,是不是被你夫君俊美的外表彻底倾倒了?”
他的脸上全是笑意,眼睛亮得如同天上的星子。
“没脸没皮……”
陈宜宁娇嗔的瞪他一眼,便想从他怀里挣脱。
不是她矫情,实在是因为她又感觉到了危机。
男人的身体中间,那根粗大的东西又开始抬头了。
陈宜宁很怀疑,谢姨娘那串红玉髓手串,根本就是巫蛊之类的东西,药性可以持续一辈子。
不然,该怎么解释季渊这无穷无尽的精力?
季渊腾出一只手,扯下荼靡团花锦绣的厚缎床帘,将床遮个严实,压低声音道:“宁儿,你既睡饱了,不如我们……”
后半句没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一边噬咬着她的白希柔嫩的肩头,一边伸出手去探她的花园。
“季渊,你饶过我好不好?我浑身都好痛……”
陈宜宁细细软软的哀叫祈求,只盼着季渊能放过她。
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考虑收房几个丫鬟了。
季渊这体力,谁吃得消啊!
“宁儿,我会让你舒服的……前几次,你也说不要,后来不都很舒服吗?”
季渊耐心的诱哄着怀中的小娇妻。
他都硬了大半夜了。
浇的那点冷水,吹的那点冷风,作用只维持了一会儿。
他实在是胀得难受。
若自己独自一人倒也罢了,可怀中人儿温软馨香,触手滑腻至极,便是搂着动也不动,也叫他动情不已,无法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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