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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拍拍他的胳膊,感动的快要哭了。
“属下一点也不好,属下两次让主子陷入为难之中,本来,应该一死像主子赔罪,是王爷他宽宏大量,两次都原谅了属下,属下实在是愧对王爷,愧对主子。”
木头满怀内疚,低头像锦绣请罪。
“哪的话,那些事怎么会怪你呢,别内疚了。”
锦绣宽慰着说。
“属下.....”
木头还想再说,只是锦绣怎么会让他怪自己呢,于是开口打断:“对了木头,你口袋里有钱吗?”
“......有。”
“那咱们去找家茶馆喝茶,站在这里怪热的。”
直到绚烂的红霞铺满西边的半边天,锦绣才带木头回了黎王府;她先去黎王妃那里说了两句话,才回红梅院。
回了红梅院,锦绣也没回自己屋子,而是去了高媛的房间。
敲了门,听到里面的声音,锦绣推门进去,一开门,就问道一股子呛人的中药味,然后就看到高媛满脸是灰的站在书桌前。
“你这是怎么了?”
锦绣惊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连忙走过去,用袖子给她擦脸。
“无碍,今日在下在城中找齐药材,就回来开始炼药,这只是其中出了个小差错而已。”
高媛也不推脱,就站着让锦绣给她擦脸。
书桌上,摆放两排各种干草药,桌子正中间还有一鼎一尺多高,像是炼丹炉一样的东西,只不过炼丹炉的盖子不见了,里面还咕噜噜的冒着黑色的水泡。
“你这是怎么炼药?”
锦绣见了,好奇的问道。
“在下炼丹技术不精,又急于求成,多加了一滴融合水,结果练到一半,就爆炸了。”
高媛说着坦荡,一点也不矫揉造作。
“.....”
锦绣有些无语,看看炼丹炉,又看看高媛,出言安慰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慢慢来,炼丹是个技术活,得慢慢来。”
锦绣对炼丹一窍不通,也只能这样安慰她了。
“你说的对,是在下心急了。”
“我去帮你把窗户开开,好歹也是睡觉的地方,回头可别憋坏了你。”
锦绣说着,就摆着脏兮兮的袖子开窗去了。
“无碍,在下已经问惯这味道了。”
开了窗,呛人的中药味从窗子窜出,很快将红梅院占领,就连丫鬟都忍不住捂住鼻子,绕道而行。
晚饭时,黎王妃谈起高媛的医术,说道兴出,就给她一个更大的院子让她炼丹;那院子在王府的东北角,离住院和可院有些距离,中间又隔着个大池塘,一来,足够大,足够安静,没有人打扰到她;二是,那呛人的中药味不会散发到前边来,少让大家吸些那呛人的中药味。
高媛欣然答应了,然后锦绣就要求陪同,说是给她打下手。
呵呵,王府还能缺打下手的人?当然锦绣也不是真正去打下手,而是躲清静罢了。
饭后,大家又聊了会天,便各自回去休息了,从头至尾,锦绣都和高媛黏在一起,也丝毫不把眼神往温玉柳那里瞟。
第二天,锦绣和高媛在黎王妃那里用完早饭,丫鬟们就已经把东北边的幽生园收拾好了,高媛临去前,还像王妃提前告罪,说是炼丹途中不可分心,所以以后的早午晚饭就不陪王妃用了;锦绣见她这样说,也跟着附和,意思是,她也不来了,跟着高媛一起闭关。
三月初,莺飞草长,锦绣怀着一颗乱七八糟的心随高媛住进了幽生园,大门一关,她们便暂时与世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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