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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精神动力,天刚亮,戚年就早早地爬了起来。
时间还早,她吃过早饭,哼着歌给家里的绿色植物都浇了一遍水,这才出门。
刘夏打着哈欠和戚年会合时,天色还早。
她眯着眼,看着远处脚步轻快的戚年,嘀咕了一句:“这货不是凌晨才睡下的嘛,精神这么好?”
到教室时,有不少人已经来了。
也许是习惯了纪教授魅力大,每天都会有陌生的脸孔加入,他们的表现丝毫没有意外,只是抬头看了眼,便事不关己地低头继续啃书。
刘夏朝戚年招招手,坐在第三排的正中间。
她把原本挎在肩上的包取下来,往身旁的位置上一放,帮李越占座。
“纪老师授课之后,有关无关的人,但凡是来这里,基本上都是为了纪教授过来。
像你这样心怀不轨的,我就不多说了,还有一些是真正为了纪老师的课来的,比如后面那群废寝忘食的学霸。”
什么叫心怀不轨……像她这样的?
戚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我心怀不轨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刘夏嗤笑一声,抬手支着下巴,笑得风情万种,“小戚年,你的意图都快刻在脸上了,你说呢?”
戚年摸了摸脸,一脸惊恐。
“别装了,太假了。”
刘夏收了笑,从包里拿出书来,因为熬夜写论文,她今天的精神都有些不济,“院外那些姑娘们天天羡慕我们生化院的,但她们哪里知道,我们天天被纪教授锤炼,一个个都快恹成黄瓜了。”
话落,见戚年一脸向往的表情,她顿时连倾诉的欲望都没了……
友军已被敌方同化,没有共同语言了。
纪言信受欢迎的程度,真的是亲眼见了才知道。
离上课时间还有段时间,整个教室就已经坐满了人,要是来晚了,恐怕连墙角都蹲不下。
上课铃声刚响,纪言信就走进了教室。
他手里拎着一本书,修长的手指握在书脊处,走到讲台上。
没有多余情绪的眼睛在教室里扫了一圈,似乎并不意外这次又是那么多人来上课。
也只有在常规教室上课时,他才能纵容那么多人的旁听。
没有点名,直接切入主题。
戚年支着脑袋看他写课题,好奇地问:“纪老师都不点名吗?”
刘夏趁纪言信转身写板书,悄悄咬了几口李越带来的面包,等辛苦地咽下去了,才小声地回答:“除了第一次上课,点名互相认识过以后,就再也没有点名。”
嘤嘤嘤,戚年羡慕得都要哭了……
哪像她的老师,每次课必点名,迟到了还要青蛙跳着去座位。
偏偏她的课永远都是上午的第一节,戚年这种昼伏夜出的夜猫子在她老师手上无一幸免过。
“不点名是因为纪老师记得住。”
刘夏磨了磨牙,“你以为我们的出勤率是怎么来的?”
戚年还是觉得好羡慕……
能被记住啊!
戚年一直觉得纪言信这样冷清的人,也许上课也是那么不冷不淡,恪守规律,但意外的,他的课即使涉及很多专业的知识,戚年还是听懂了一小半。
课堂上安静得只有他清润的声音,低沉,匀速,起初还像是沉浮在沸水里的茶叶,越往后,反而像那化开的茶水,清浅温和。
在这样的教学姿态的影响下,纪言信的课堂总是很安静,女生欣赏他磁性的声音和他的颜,男生拼命记重点,还有一个例外,就是戚年这样的——
戚年从小左脑就不发达,尤其是理科,一旦涉及计算,她准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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