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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永夜城的守钟人（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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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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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维斯用袖剑勾住横梁，机械义眼迸发出不祥的红光，"

他们在用钟声重构我们的记忆......"

莉娅的星图刺青突然暴走，脊椎传来椎骨错位的剧痛。

她看到自己的倒影在子钟表面扭曲成西格莉德的轮廓，那些钟摆的摆动轨迹正是星图刺青的拓扑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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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真正的钟摆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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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维斯突然掐住她的脖颈，义眼齿轮咬合声与钟鸣同步，"

母亲需要你的脊椎完成最终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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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娅的袖剑刺入艾尔维斯肋间，飞溅出的黑血在空中凝结成契约文字。

量子左眼突然过载，她看到三天前的真相——艾尔维斯在忏悔室被伊格尼斯植入哺乳纹芯片，他的机械义眼早已成为西格莉德的观测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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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艾尔维斯破碎的声带挤出最后的清醒，"

杀了我......切断共鸣......"

三百座子钟在头顶聚合成青铜巨口，莉娅抱着艾尔维斯坠向主钟塔的驱动核心。

星图刺青迸发的伽马射线烧穿青铜齿轮，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肉子宫——永夜城的根基竟是西格莉德培育的活体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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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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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内壁浮现出西格莉德的面容，莉娅的星图神经束正在被她吞噬，"

你的脊椎会成为新纪元的发条......"

莉娅将艾尔维斯的机械义眼按进血肉子宫，量子共鸣器启动自毁程序。

当哺乳纹溶剂引发的链式反应席卷整个腔体时，她看到自己的星图刺青在强光中解体，每一道星座连线都化作斩断脐带的光刃。

永夜城在伽马风暴中崩塌，莉娅拖着艾尔维斯的残躯跃出废墟。

在他们身后，三百个伊格尼斯克隆体正在融合成青铜巨婴，那怪物的脊椎上刻着未被销毁的契约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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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钟声再次响起，所有觉醒者都将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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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维斯的机械义眼突然闪烁最后的信息，那是用星尘血写的古老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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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是永不停止的钟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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