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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甚至眺望过缔结婚姻,而瞿燕庭比想象中贪婪,除却未来,还想涉足陆文生命中的以前。
可世界上不存在时光机,瞿燕庭道:“我一笔一笔画下来,就当早早见过你了吧。”
陆文说:“为什么不画上你自己?”
“我画了。”
瞿燕庭告诉他,“每一页的右上角,都画了一只小燕子。”
不曾谋面的年岁里,有一只飞鸟,在天空星夜和你千千万万次擦肩,今晚请你确认是我,接收我的礼物。
瞿燕庭靠近,小声说:“我飞过来了。”
陆文拥住他,那么紧,问:“画了这么多个我,那我现在算不算你的缪斯?”
“算。”
瞿燕庭看着不远处的蛋糕,“你是让我尝到甜味的慕斯,也是让我甘愿脱轨的谬误。”
头顶的繁星像除夕那晚的烟火,在异乡,在南国的暖冬,他为他过的第一个生辰,一次最浪漫的开始。
“陆文,”
瞿燕庭说,“生日快乐。”
剧组人多,六层大蛋糕被瓜分干净,陆文一直为角色控制饮食,今晚破戒一次,占领了顶层的一整块。
草坪上铺着遮光布,陆文和瞿燕庭面对面盘腿坐着,一人一口地挖蛋糕吃。
陆文小心地吃着边缘,结果瞿燕庭直接从中间叉了一块。
“哎!”
陆文急道,“你把字儿吃了!”
瞿燕庭咂咂嘴:“有果酱更好吃啊。”
陆文当然明白,但不舍得破坏上面的字,默默幼稚地纠结着,瞿燕庭又挖了一大块,稳准狠地塞进他嘴里。
手机响,凌晨之后圈内圈外的朋友都发来祝福,陆文发了条朋友圈,算作统一的回复和感谢。
瞿燕庭被潜移默化,问:“发小们发红包了吗?”
“必须的,不发决裂。”
陆文打开聊天群,敛完财,点开一条语音,三个人的合唱传来,“祝你生日快乐……”
陆文咧开嘴,回复道:我今天过了一个巨幸福的生日。
连奕铭:三十岁了,文儿。
顾拙言:虽然是而立之年,希望你和二十来岁一样快乐。
苏望:别煽情了,他哪天都快乐。
陆文在群里聊了一会儿,切回朋友圈,扫了一眼密集的点赞和评论,发现两分钟前陆战擎点赞了他。
“我爸还没睡?”
他说,“就点赞啊,也不祝福我一下。”
瞿燕庭道:“你不了解伯父的性格吗?别傲娇了,你主动点,而且我想看看黄司令。”
陆文向陆战擎发送视频邀请,接通了,他挪到瞿燕庭身边一起入镜,光线不太好,看上去条件艰苦。
陆战擎嘴上没说什么,眉心却皱了起来,好在陆文兴高采烈地说了许多话,他才稍微放心。
聊到何时拍完,陆文和瞿燕庭也无法确定,但春节应该也要在剧组度过了,搞得陆战擎舒展的眉头再度起皱。
庆祝过后,全组继续投入拍摄,忙碌了一通宵。
清晨有些冷,收工,瞿燕庭双手冻得微僵,慢吞吞地拾掇对讲机和剧本。
陆文卸了妆过来,把带着体温的机能风外套脱下,裹在瞿燕庭的身上,再拎过包,揽着对方朝片场外走。
瞿燕庭揣起口袋,摸到一把车钥匙,问:“又找《烽火》剧组借自行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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