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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简外公便给简惜请了一上午的假,领着她去改名字,朝中有人好办事,虽然简外公的那个部下在公安局是搞刑侦的,可是同在一个局里,各个部门的人都会有熟识的,再加上简惜未满18岁,事情也不是很难办,一切都很顺利ok。
下午,简惜再上学时,所有资料上都已经由墨简惜,改为了简惜,而在学校熟悉的人大都也习惯舍弃姓氏,直接叫简惜,至于那些不熟的,就无所谓了,简惜现在也不知道是精神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儿,不再姓墨后,她着实感到轻松了好多,想想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不就是一个姓儿嘛,至于嘛!
人家修仙都恨不得摒弃所有世俗红尘的拖累,讲究的是清静无为,清心寡欲。
而简惜呢,居然还在这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世界里面混得有滋有味、牵东挂西的,有道是‘道法自然’,也许简惜的‘自然’正是这样五彩斑斓的俗世生活吧?
如果强迫她抛弃亲情、友情、甚至爱情,做一个淡漠得等于冷血的修道、修仙之人,那恐怕简惜一辈子也修不成仙,因为那不是她的‘道’,不是她的‘自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独地活着,那样子即使活一万年、十万年、甚至永远不死,又有什么意义,倒还不如活个百年,有滋有味儿地尝遍酸甜苦辣咸,也不枉来到这个世界一趟。
而现在简惜因为去掉了墨姓,而感觉轻松无比,就像是卸掉了身上一块沉重的枷锁一样。
心境也不知不觉有所提升,对于四周的感观更加敏锐,脑中感觉清明无比,这样一小小的变化,让她自己也是暗喜不已,没想到这样一件事情还能让心境提升,意外的惊喜啊!
心情好,做什么都来劲儿,无论是上课,还是各种各样的特长学习、以及学习阵法基础知识、修炼,效率都高了不少。
五个人上学虽然不会一起走,可是放学总会一起去简家,日子一天天过去,似是一成不变,好像却又变了很多。
终于在这个学期的期末复习之时,简惜修至了‘木生’阶段的颠峰,离‘火生’一步之遥,却又迟迟不得寸进,这种情况持续了半月这久,每天只是徒劳地积蓄灵气,却是怎么也达不到‘火生’的目的。
身体在吸收各种能量转为无属性灵气,从肝脏转为青色木灵气,而自从进入‘木生’后,无属性灵气进入下一个脏器,就是心脏,只是穿过心脏,除了使心脏更加强健有力外,并没有引起质的变化,流进流出的仍旧是无属性灵气,简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进入下一个阶段,只能按部就班,每天进行周天运功,相信量变终会引起质变的。
而圣诞节也过快到了。
简惜已经是初三的学生了,时间过得可真快,简惜时常这样想起。
中国人过西方的节日,一直是简惜所不屑为之的,她只过属于中国自己传统的节日,而同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同学们,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们这一代因为国内教育制度和习惯的弊病,使他们成为没有任何信仰、不守任何规则的一代,人云亦云,羡慕国外的一切,模仿着国外的风俗和习惯,接受着似是而非的西方文化,却又囫囵吞枣的不会去其糟粕,好的坏的全盘接受,大肆庆祝国外的节日,却鄙夷自己国家的传统,这让简惜很是替这一代人感到惋惜,他们是可怜的一代人不是?可是这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先管好自己和家人才是她的重中之重。
不过貌似自己修炼这么久以来,除了变得更漂亮了,身体轻盈,体内灵气流转,哦对了,还有会爬墙爬楼,对了还有养花养草的比较有心得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得着用处,这不由让她有些泄气,修行之人的优越性在这里也没体现出多少了,更像是好的健身法似的,不过功法中说,这个功法只有筑基期才会体现出它的强大来,传说中的御剑飞行,也是在筑基后才可以,别着急了,慢慢来,总会有那么一天的,简惜心中对自己说。
此刻的简惜正走在清晨去往学校的林荫路上,边想着心事,边不紧不慢地向前方走着,不过这时凭借过人听力,她忽然听到前方几十米处的路边中的一辆轿车中传来的说话声,让她不由得有了些兴趣。
“我说,王哥,你说咱们j市这段时间怎么了?不是人口失踪,就是死人的,咱们这里到底藏着多少犯罪分子啊!
而且全都是年轻人,想想这些十多岁,二十来岁风华正茂的年青人,就这么没了,那家里人得伤心成啥样子啊?可咱们到现在连个头续都没有,光这么严防死守的有意义吗?这也没挡住罪案的发生啊?”
年轻的声音一连声的感慨和发问。
“哎!
谁知道呢?咱们这么蹲坑,结果昨天夜里还是来了这么一条命案,听说把法医都恶心吐了!
这得是什么手段啊!
我没见过,听听那些同事的形容都汗毛直竖、胃里面都翻江倒海的啊!”
这是另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王哥,那你说,那失踪的十多个人,和这几起命案有没关系啊?”
年青人像个好奇宝宝。
“不知道,没有证据证明有关系,也没有证据证明没关系,什么线索都没有,这事儿所说不只咱们局里,就是市里面也很重视,专门招开过相会议呢!
不过,咱们的上司也都通知过了,这事儿回家即使是家人也不能透露一点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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