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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倒也不算坏事,忘掉了过去以一个新的开始再度获得生活,不必再被过去的记忆束缚,免去了许多灾难带来的痛苦。
当然这只不过是旁观者视角的看法,她本人到底有什么想法,士郎也不知道。
虽然是家人,但很多时候,士郎也看不懂他那所谓的妹妹。
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却表现得意外的冷静与成熟,很多细节上也相当敏锐,老爷子和舞弥姐的身体状况也是她先发现然后告诉士郎的。
明明只是个女孩子,但在某些地方固执地会让人误会是个男孩子。
记忆中很少听到她要求别人的帮忙,小时候如果够不到高处的东西,永远只会自己搬来凳子垫高,即便因为动作不稳而摔倒,最后也只会将眼泪憋回去,下次依然照旧。
为什么老是要靠自己呢?明明还有大家可以依赖——当这样问她的时候,得到的答案往往是“正因为有大家,所以才要更加自立。”
其实士郎也没什么资格说她啦,因为他也是个常常处于被依赖者立场的人,对于他人的求助向来学不会拒绝。
如果有人遇到困难,士郎会毫不犹豫的帮助,而季子则常常在问题还没扩大化的时候就将其悄悄解决掉。
如果不是非常相熟之人,可能都会觉得她太过冷淡吧。
然而士郎知道,在老爷子去世时、舞弥姐离开时,最难受的人正是季子。
那几天她做饭时都会放太多盐,洗碗时会打碎盘子,这都是平常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失误。
有时她也会突然离开家,问也不说去哪儿。
后来藤姐偷偷跟踪才弄清楚,竟然是去给老爷子扫墓了。
也不带贡品或者酒,只是拿出老爷常抽的烟,点燃一根后放在那里,等到烧尽了再点一根,默默地坐在地上看着烟雾,直到一整包全部点完。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店里买到烟的,明明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小,绝对不会被认作成年人。
因为太过于在意过去的回忆,季子在学校里表现得就有点不太亲切。
倒不是说不友好,只是她表露出的气质让不熟的人很难搭话,虽然熟人都知道她很好说话也开得起玩笑,然而除了藤姐等早就认识的人,这几年她的人际圈里没有加入任何新的“熟人”
。
这样下去以后会不会被孤立啊——士郎也这么担忧过,所以当他得知季子借由雷画老爷子的介绍,认识了一位年龄差不多的朋友,并且还约好一起出去时,心里可是十分欣慰与高兴的。
甚至这几天他都起得比平常早许多,包揽了一切家务,将属于季子的那份也做了,就是为了让她尽兴的去玩。
话说回来,刚认识没几天就能把季子约出去,这位新朋友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听说是某个家族的大小姐,如果对方回访的话一定要好好招待才对。
-------------------------------------远坂凛---------------------------------
因为前日的操劳,凛起床的时候已经相当晚了。
将闹钟压下想小睡几分钟,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猛然想起还有一个约定的凛,急忙从床上窜了下来,手忙脚乱地冲进卫生间洗了洗脸,匆匆换上了衣服,一边快步小跑出门一边扎头发。
虽然没有镜子,但是她有很多使用的小魔术能代替镜子的功能。
顺便在路上还强化了自己的脚力以加快速度,当然也没有忘记施加降低存在感的术式,以免被人看到自己不优雅的一面。
至于早饭什么的,反正都这个点了,到地方再说吧,和午饭合在一起。
万幸,凛终于在约定时间到达了商店街,远远就看到了那个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黑发及腰的少女靠在一根灯柱上,优哉游哉地四处张望着。
咳咳,清了一下嗓子又稳了一下呼吸,她装作是优雅地走过来一样,在恰当的距离开口道:
“久等了,卫宫……”
“啊,远坂学姐。”
那一年初遇,林亦彤冒然撞上一个铜墙铁壁般的高大男人,她痛吟站稳,直对上一双如清潭般的凌厉冷冽的深眸。那一年,他毁了她的初恋,强占她的身心,染指她的未来。他是霍斯然。长,我男朋友,顾景笙。林亦彤甜美笑着介绍。两个男人隔着一步远的距离相望,他眯眯眼,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缓声道三弟。大哥。顾景笙也笑。林亦彤顿时惊愕!!有时亲上加亲不该喜,而该忧,甚至是防备。林亦彤想不清楚自己是否是个yín荡的女人,有爱她的人守护在旁,心里却偏偏藏着一头能吞了她毁了她的狼!你不能碰我林亦彤忍着薄汗后退,霍斯然,我是你兄弟的女人霍斯然却缓缓逼近,解开领口的风纪扣,双手撑在她两侧我情愿为你断了兄弟手脚,可是彤彤,你怎么偏偏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冷意敛去,他猛然倾身,在她的挣扎中扣紧她的身体,狠狠撕裂!直到那日不!!林亦彤在暴雨中狂奔到悬崖边,眼睁睁看着顾景笙中弹张开双臂,倒向惊涛骇浪的大海她嘶喊,却再也唤不回她最爱的人。霍斯然她脸色苍白地抬眸,十指磨出血,我恨你,一生。他一身挺拔的军服站在暴雨中,如遭雷劈。半年后,他冷漠地丢下化验单,缓声命令把孩子打掉上手术台,为她配型。林亦彤轻柔抬眸,那眼神,像是在望一个陌生人。她缓慢起身,笑容甜美斯然,我替他(她)叫你一声爸爸,我祝你,此生再也听不到有人,叫你这两个字。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梦,岂料聚散难期,恨成雨,覆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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