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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的名字叫傅珏,表字似之,不叫什么国相大人。”
夕和正踩在马凳上下车,背后冷不防传来傅珏补的这两句,惊得她脚下稍稍一僵,然后逃也似的回到了府里。
呵呵,什么叫名字叫傅珏,表字似之,不叫国相大人?这种冷幽默她不懂!
傅珏看着女子头也没回就脚步匆匆地进了府,会心一笑,说了句“回府”
,然后马车又得得地继续往前驶离了。
明柳院内,庄嬷嬷形色匆匆地进了主屋,面露难色地对殷夫人说:“夫人,失手了,人已经回到延年堂了。”
“什么”
,殷夫人一听这消息一下抬高了音量,“庄嬷嬷,你到底怎么办事的?一次不行,两次也不行?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怎么还会失手?!”
“夫人,事情不一般呐。
上一回派出去那些人到现在还不知所踪,这一回的也消失不见了。
而且,而且……”
“说啊!
还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而且三小姐好像是被国相府的马车送回来的,老奴想会不会是咱们想在路上把三小姐解决掉的事情被国相大人知道了,所以替三小姐出了手啊?”
庄嬷嬷这么一说,殷夫人稍稍平息了怒气,但心中又起了巨大的疑惑,“你的意思是那个死丫头已经攀附上了国相?不,不可能。
那个死丫头一直都在流光院里,才出来没多久,那位国相不也回到京城没多久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搭上了。
再说,那个死丫头那副死样子,国相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夫人说得在理,但这件事确实太奇怪了,三小姐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两次脱身。
这次竟然还攀上了国相府的马车回来,这……”
“去查,仔仔细细地查。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必须尽快除掉这个祸根!”
殷夫人的眼里流露出阴毒神色,握着瓷杯的手猛地收紧,几乎要把杯子捏碎。
而夕和回到延年堂时老夫人已经歇下了,整个院子都很安静。
她刚刚洗漱好躺到床上就赶紧胸前一阵疼痛,之前的几次经历让她立刻就扯开了衣领察看那个胎记。
这一次却与之前的不同了,虽然灼痛感是一样的,但胎记的颜色却不是骤然变深而是变浅了,变得淡淡的,像是用水一洗就能洗掉似的。
她再次伸手摸了摸,手指碰到却是一样的灼痛感加剧。
这个胎记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天早上,夕和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顺带把那件月影缎送了回去。
老夫人见到后伸手摸了摸月影缎,又打量了夕和一眼才让郑嬷嬷把衣服收起来。
看到老夫人的举动,夕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老夫人昨日故意将这衣服送过来恐是还有一层试探的意味在。
只是,老夫人想让她穿上傅珏送的衣服去试探谁呢?试探她,还是试探傅珏,还是别的什么人?
这一刻,夕和突然觉得她那点小聪明、小心机和在深宅大院里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夫人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看来以后,她还要再多长个心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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