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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以衡突然吼出声,下一秒又换了一副轻松嗤笑的样子,诡异地很,“我这不是学你的吗?嗯?你不是不喜欢乱伦吗?那我偏要用乱伦来绑住你。
林枝你知道吗?”
季以衡的手温柔地抚上林枝光滑的脸颊,引得林枝一阵鸡皮疙瘩,“我一看到你的脸,就想起我曾经发过的誓,我,季以衡,一定会让林枝下半生不得安宁。”
林枝此时觉得旁边的季以衡无比的厌恶,想要解开安全带下车,季以衡抢先一步,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半路下起了冬雨。
瑟瑟的冷风刮进了窗户,不留情地割在林枝的脸上。
林枝不知道季以衡要带自己去哪里,早高峰来临,季以衡的车渐渐变慢,他似乎有点烦躁,等红灯时,手指在方向盘上不耐地敲着,林枝看了他一眼,淡淡出口,“你要带我去哪。”
季以衡没有回她,似是没听到。
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其实,连他都不知道要带林枝去哪。
林枝瘪瘪嘴,望向了窗外,开始放空。
想想也是,他的病本就意味着他不会说太多话,对她说那么多,想来是真的恨她啊。
“下车。”
季以衡冷不丁冒出一句。
林枝没听清,一脸迷茫,“你说什么?”
季以衡重复了一句,“不要让我催第三次。”
“可外面在下雨....”
“滚。”
林枝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听话的下了车,有些迷茫地站在市中心马路中央,来往的车辆拼命按着喇叭,林枝来回躲闪着,一时不知要怎么办。
抱着双臂,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季以衡看着后视镜里的人渐渐小为一个圆点,直至消失不见。
车子没有停下,一直往集团方向开去,开了一会,心中不舒服地紧,一个调头,又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我今天不去公司了,你帮我盯着。”
季以衡迅速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关了机。
林枝,他心中的一根刺。
在季以衡的前17年一个人几乎无声的世界里,有一天,林枝闯了进来,吵闹的很,可也让他灰色的心里留下一抹色彩。
可他永远忘不了那天他卑微地跪在地上求她不要离开,林枝却居高临下对着他说的那句:“我怎么会喜欢上婊子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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