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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么?”
我小心问道。
她头微微抬了一下,问:“啥事啊。”
我有些心虚,改口说道:“我从天下无双烤吧,把你背回家来的,还记得吧。”
“哦。
我朦朦胧胧是有人背我回家,但到底是谁,我真记不得了。”
冬夏懒懒地说。
我叹气道:“唉,害我出一身汗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背回家,结果,你全了个精光。”
冬夏停下画笔,站起来,问我:“那天晚上,是你,是你带我回家的?”
我以为她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她在一起的事了,心中一喜:“当然啊,你还别说,你醉了后,可真沉啊。
到了楼下,我实在没力气上楼,只好找顶楼的杏花帮忙。
你不信,要不我找杏花来跟你讲?”
冬夏赶紧拒绝:“信,当然信。”
说完,冬夏接连叹了三声气。
我问怎么啦?
冬夏说:“女人喝醉了酒,成什么体统,我的丑态全被你看到了吧。
丢死个人啦。”
我原以为,她想起恩爱之情,心里含羞。
谁知,她在为我瞧见她衣冠不整的样子发愁。
看她模样,倒真不记得,当天晚上,莲叶何田田,鱼戏水中央的事情了。
女人撒谎的样子,是能看得出来的。
而冬夏一脸无辜的模样,证明她不曾作假,恩爱之情,她怕以为是在梦中吧。
冬夏仿如一个邻家姐姐,明眸善睐,娴静温柔,望着她,我一时心软,对她的恨意,瞬间竟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倘若门外没有租客来来往往,我真想坐下来,对冬夏一诉衷肠。
不过,好事多磨。
我安慰自己,最美的东西,总不能急于求成。
谈完闲天,冬夏继续忙着画画,辞了别,上楼回家。
洗了澡,躺在沙发上,再次想起那天晚上,与冬夏度过的浪漫一夜。
可怕的是,到了最后关头,冬夏喊阿锋的情形,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怎么赶也赶不走。
我想,怕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惜,一座大山,就这样落到了我的头上,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原本,因为冬夏,我明天去给d姐当司机,多少有些愧疚。
如今,对冬夏的恨卷土重来,愧疚也就随风而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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