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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季宁宁脸上的笑容也戛然而止。
不仅是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已无必要,更是因为她在后台看见了一个意料不到的人。
——本应该领了奖就回到座位上的顾泽远,却沉静地站在那儿看着她像个疯子一样笑痛了肚子,不得不蹲在地上。
于是他走过来,朝季宁宁伸出了手。
“你没事吧?”
男人低低的声音像是一坛珍藏了上百年的美酒,醇厚到嗅一嗅都是醉人的香气。
“没事。”
季宁宁摇了摇头,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却没有握住他的手,而是自己勉强地站了起来。
顾泽远也没有恼怒,默默收回手的时候,面上仍是一贯的波澜不惊。
季宁宁有些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
回想起刚才的表现,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忐忑。
当时真是太紧张了,明明已经预演了很多次她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刻,真站在了舞台上,她总感觉身不由己,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也脱口而出。
虽说以她的人设,说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规规矩矩反而不像她……可不见得不一样的就全是好的,也许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也会是被人唾骂的离经叛道。
就像她看见现场乱糟糟的弹幕,有的人在夸,有的人在骂,也有人冷漠地嘲弄这样的手段真是贻笑大方。
季宁宁不由想到一个很矛盾的问题:当她努力去践行人设的时候,自然是越符合越好;可越是符合,慢慢地人设便会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潜移默化到她再也认不出曾经的自己。
但已经做出来了,再害怕也无济于事。
季宁宁还是更为在意顾泽远为什么会在这里:“顾老师不回座位上吗?”
“顾老师”
这个称呼让顾泽远恍惚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张和记忆中一点都不相似的年轻眉眼,沉沉地说:“我在等你。”
“……等我做什么。”
季宁宁仰头看着他。
那瞬间顾泽远感觉自己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因而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早已经排练过无数遍的话顺畅地说了出来:“我看了你在《招魂》中的表演,很出色,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顾老师的朋友一定像我一样优秀。”
季宁宁弯起嘴角,笑得特别得意。
正是这分得意让顾泽远回了神。
他像是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微笑着点头:“是啊,和你一样优秀。”
可惜,那样优秀的人,再也看不到了。
即便顾泽远平常总是一副说不上很开心的样子,当他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忧郁时,季宁宁仍是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和盘托出。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
不会有人相信的,谭铭已经向她证明了这一点,更何况是和她不算熟悉的顾泽远。
无论顾泽远的神情是如何一下子将她带回了记忆深处怎么也无法磨灭的光辉岁月,然而正因为她清楚地看到眼前的人被弹幕笼罩得彻底,完全不是记忆中沉默温润的模样,她仿佛在时光的长河中,在被过去和未来的来回冲刷洗涤中变得愈发清醒。
“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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