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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们估计都被吓蒙了,木头一样傻站着。
偏偏白敏儿不在,我只能克服晕眩自己叫急救车。
在我心里,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
那怪蛇的毒万一是神经毒素,没有专门的血清。
最多不用半个小时,我就会毒发死亡。
可我连它是什么品种,怎么出现在楼梯上的都不知道。
刚拨通了急救中心,突然有电话拨进来。
我一看是我爸打来的,心情顿时激动起来,切换了电话线路,“喂,爸,我被蛇咬了,中了蛇毒。”
我爸被我爷爷引见,自小跟着名师苦修。
不仅会奇门五行,还是解蛇毒的好手。
“什么?你被蛇咬了?”
我爸惊骇的脱口而出,停顿了三秒,命令我道:“马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听电话。”
“好!
你等我一下。”
我撒开腿狂奔,为了躲避其他人,绕进到一间无人居住的宿舍房间里,“喂,爸,我在没人的地方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解毒吗?”
刚才的一阵狂奔,加速了血液循环。
毒素更加快速的攻向心脉,我只觉得心跳更加的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你没有再接触墓砖吧?”
比起蛇毒来说,我爸更在意的好像是那块墓砖。
我忍住内心的焦虑,回答道:“没有,教授发消息说,暂停研究。”
“去找你爷爷解蛇毒,他在陈文腾那。”
我爸语调沉冷的道。
爷爷在我大学的导师那?
历史系有名的学者,还能和盗墓贼扯到一起?
这可能吗?
时间紧急,我来不及多想,答应道:“好,我这就去找爷爷。”
“听着,玉砖的事不是你能管的。”
我爸再次一次的告诫我不要管墓砖的事,然后告诉我道,“陈文腾是卸岭魁首后人,跟我们摸金校尉同属盗门,这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必须处理好。”
和我爸通完了电话,我狂奔到了教学楼下。
浑身已是提不起一丝气力,心脏接近停跳了。
运气好的是,眼前我爷爷和陈文腾并肩从楼里一块走出来。
“棉棉?你怎么来了?”
陈文腾见到我,满脸惊奇之色。
我爷爷一身黑衣练功服,精神矍铄的立在那。
随他一个字没说,却让我感觉像是溺水的人,摸到了一根浮木。
我无力张了张唇,发出了喑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救我,我……中蛇……蛇……”
没等我说完,身体便软到下去。
可我却没有和地面亲密接触,反而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托住。
一股淡淡的墓土味飘如我鼻子里,有人问我:“中毒了?蛇毒?”
是爷爷在和我说话,他年轻时下墓次数多。
以至于身上的墓土味,历经了大半辈子都洗不去。
“是……”
我艰难道。
爷爷道:“吃下去。”
我衔住了递到我唇边的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那玩意不仅味道臭,好像还在蠕动,似乎是活物。
不等我吞咽,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化开。
苦的我差点再次昏厥,不过我手上的剧痛渐渐缓和,浑身发软的感觉也好转多了,“爷爷,你给我吃的什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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