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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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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他差点没被吓到当场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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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秒的时间被拉长，林安然好像在看慢动作，怦怦一张圆脸从震惊到骤然紧绷，好像连表情都不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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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商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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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一边大喘气一边说：“你、你……不是，您！

您好！

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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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灏微笑着，说出口的话却不怎么客气：“你就是然然那个总是蹭画不给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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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然人傻了，再看对面怦怦的表情仿佛要当场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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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大佬这当头一问问得现场社死，一张圆脸涨得通红，声如蚊蚋：“啊，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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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灏：“别紧张，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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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怦怦大气不敢出，连声附和，毕恭毕敬：“是是，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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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然不太听得出来他刚才是个玩笑。

他赶紧把镜头转回来，对怦怦说：“你不用在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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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变成了一个没感情的唯唯诺诺机器：“是是，商总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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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然：……，

商灏这才满意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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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然：“怦怦你振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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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那你帮我去要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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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别装没听到林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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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然：“……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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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安然即将挂电话的时候怦怦的人还在神游天外。

但是他表示十分痛惜刚才忘记截图自己和商灏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