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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府的公子?”
严准一听此就不由得松开了手,不敢再把窦顶怎么样。
窦顶则冷冷一笑,看了严准一眼:“知道怕了就好,没用的东西!”
严准心里很气,他虽说非官身,但也是有功名的士子,在七里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如今却被一个长史府家的公子如此羞辱,自然心里憋闷的慌。
但一想到人家毕竟是官宦子弟,也就不好动手,只能强自忍着愤怒去扶小严嵩。
而小严嵩见此则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不依不饶地道:“爹爹是懦夫,爹爹是懦夫,要是哥哥不被抓走,一定会打这个坏蛋的!”
“没错,你爹就是个懦夫,哈哈哈!”
窦顶见小严嵩这么说自己父亲严准,也不由得笑话起严准起来。
“长史府家公子有什么了不起,哥哥说过在大明王府比不过官府!
王府家的长史只有夹着尾巴当做人的份,没有狐假虎威的份!
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收拾你们的!”
小严嵩大喊了起来,却不料被窦顶又是一脚踹倒在地:“想收拾我们,那本公子先收拾你!”
小严嵩再一次不由得哭了起来,泪水哗啦哗啦地往外流:“呜呜!”
而窦顶反而有些得意地看了严准一下:“怎么样,懦夫,你信不信我会打死你这中府试第二的好儿子?”
啪!
一张鞋底子拍打在了窦顶脸上。
严准气喘吁吁地瞪着窦顶:“我不是懦夫,不是懦夫,你敢打死我儿子,我先打死你!
大不了,老子不活了!”
突然,严准歇斯底里地这么一喊就直接抄起一根凳子朝窦顶头上砸了下来。
砰的一声!
虽说严准不过是文弱书生,但也有三分力气,这十来斤重的凳子砸在窦顶头上,也顿时让窦顶的脑袋开了花,两眼直打转转。
窦顶也只觉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起来,如喝多了酒一般,脚仿佛踩在了棉花上,踉踉跄跄地就要倒了似的,手指着严准:“你敢砸我?”
这时候,有军士又走了回来:“严嵩是谁,直指老爷有令一并带走!”
窦顶晕晕乎乎地指了指严嵩:“他就是”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严准:“我是长史府的公子,这个人打了我。”
说着,窦顶就晕厥了过去。
这军士见窦顶是个官宦子弟,如今被严准打了,也怕是什么了不得的案子,也就将严准一并锁拿了,带走严准和严嵩一起往府衙大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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