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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窦庄那样直白,时时刻刻暴露自己的不满,他一直羞于启齿贝勒是他最亲的人、是他的命,即使知道他迟早会有一个深爱的女人,却也总盼望着那一天晚点、甚至不要到来。
可这一天还是来了,他从一开始的有些微接受不了,到现在全身心的接受了麻又西就是四嫂,没用一点时间,而是用了五千公里。
没死过的一回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赐给他第二次生命的人对他有多重要,在七月心里,贝勒就是给他第二次生命的人,就是他生命最重要的存在,贝勒认定的人,也会是他终其一生效忠的人。
麻又西双手交叠落在贝勒肩头,下巴抵着掌心,零距离的挨着贝勒的侧脸,闻着他脸上清新好闻的洗脸皂的香味,越闻越忍不住,亲了一口。
贝勒别过脸来,嘴唇碰到她的嘴唇,“你可以老实待一会儿吗?”
“不可以。”
麻又西笑。
贝勒大手盖在她的脸上,盯着她的眼睛:“你现在不老实一点,晚上就没机会老实了。”
麻又西:“……”
她拿掉贝勒的手,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好几口,行为和表情极具挑衅。
贝勒愣了会儿,嘴角挂了抹浅笑,他的玩具最近有点蹬鼻子上脸,他忍不住想,是不是他给惯出毛病了?
“是不是我把你惯出毛病来了?”
他问。
麻又西笑了,特别得意的那种笑:“你也可以不惯啊。”
一边笑一边拿手指头戳贝勒的胸膛,一下,一下……
简稚突然站起身来,冲贝勒笑了下:“四哥,我出去抽根儿烟。”
“有人看不下去了。”
贝勒看着简稚的背影对麻又西说。
麻又西顺势枕在他肩膀,手从他衣领伸进去,胡乱的摸着精练的肌肉:“爱看看,不爱看滚蛋。”
贝勒难得的大笑了两声。
一直倚在不远处圆台上的医生端着杯马提尼,专心致志的看着贝勒,他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贝勒,这样肯在众人面前收起冷脸的贝勒。
许多年前,他被一个岛户困在马达加斯加一个无名小岛上,被强迫制毒,还提供各种生物体用于实验,他苦不堪言,却又因孤身一人而不得不屈服在岛户的淫威下,帮他用祸害苍生的方式索取金钱。
日复一日,他渐渐对活着失去了好感,他开始想死,开始计划怎么可以在岛户的全面监视下赴死成功,一计划就是半年。
半年后,贝勒带着一对双生兄弟出现在了他面前,将还在计划死亡的他解救。
自被岛户抓到这个岛上来之后,他就没想过此生还可以见到除了岛户以外的人,直到活生生的贝勒站在他眼前,冲他伸向手,他才清醒过来,他自由了,他不用死了。
那对双生兄弟一个叫杜生一个叫杜比,是一对瘾君子,也是被贝勒救下的,医生当时好心提醒他,毒品这种东西,只要沾上就是戒不掉的,无论时隔多久,也是说复吸就会复吸,带上他们就等于是带了两个定时.炸.弹。
贝勒看了眼熟睡的双生兄弟,说了一句话:“我不怕被炸。”
说来也奇怪,杜生杜比没有被医生说中,自跟了贝勒就没有再沾过毒品。
医生又啜了一口酒,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弯了弯唇角。
窦庄从卫生间出来碰到了上平行轨的简稚,他喊了一句,对方没听见,低着头神色凝重,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他没理会,回了会议厅,投影屏幕上褚姚和张幼林已经完事了,目前两个人正赤条条的搂在一起。
“说什么了吗?”
他问。
七月摇摇头:“没有,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褚姚发现我们了,不然怎么能见面两天一句实质性的内容都不说呢?光是打炮就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难道她找张幼林就是为了打炮吗?”
窦庄笑了下:“也有可能,苦追四哥多年无果,还被刺激的这么彻底,要是我,我也随便找个谁放纵一回。”
“就算是放纵,以褚姚的条件,找什么样的找不到,为什么要找一个大她那么多岁的张幼林?而且还是我们目前的敌手。”
七月表示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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