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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老爸,我们哪儿闯祸了。”
田庆友叫道。
“没闯祸?没闯祸怎么这时候才回来?你们俩干嘛去了?”
田大义连声问道。
“嘻嘻,秘密。”
田庆友和谭晓天眨了眨眼睛,故做神秘的向田大义答道。
“秘密?屁,不就是玩儿去了吗?一天到晚光知道玩儿,书不背,作业不写,看你以后长大了能干什么!”
田大义骂道。
这样的骂田庆友不知道听过多少回,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所以根本不具备杀伤力,也不用理老爸,他拉着谭晓天,两个小孩子先一步跑进客栈去了,田大义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也跟着进去了。
“娘,娘,饭做好了吗?饿死我了。”
刚到后院,田庆友就扯开嗓子大声叫了起来。
听到叫声,田庆友娘和秋菊都出来了,“你这小子,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是不是又被老师留堂了?”
田庆友娘二话不说,一把揪住田庆友的耳朵,这个动作她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回,熟练之极,田庆友虽然条件反射般的低头想躲过,却还是被老妈牢牢抓住,呲牙咧嘴地拽进了屋里。
想比于田庆友的悲催,谭晓天受到的待遇就好的太多了,秋菊让他先在院子里把手洗了,然后进屋里吃饭,饭很简单,稀粥馒头就着咸菜,虽不丰盛,但在林老五那里干了半天的活儿,小孩子也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不大一会儿就吃完一个馒头,接着还要吃第二个。
“天天,今天怎么这么能吃?和庆友呆的时间长了,连胃口都象他一样了?咦,这是什么?”
小孩子能吃,当姑姑的自然高兴,又给谭晓天碗里加了一勺粥,她笑着问着,一低头,却发现屋里地面上有些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木屑碎片,再往别处看去,还不只是一处,从门口到小桌旁还有不少,秋菊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家里的地面经常打扫,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少见。
见姑姑查看地面,谭晓天也跟着低头去看,待认出那是自已鞋底带进来的东西,下意识的把脚往桌子底下缩,但这样的小动作却没逃过秋菊的眼睛——假如他不动,秋菊还没什么,终究小孩子玩儿起来就不管不顾,脚底儿踩了垃圾不知道也很正常,但现在自已什么还没问就躲躲闪闪,这不是心虚的表现吗?
“天天,把脚拿出来。”
秋菊说道。
“啊?......怎么了?”
谭晓天一惊,哪里敢把脚拿出来。
“不听姑姑的话了吗?”
秋菊的脸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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