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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义笑着说道,三个人于是一起走进教室的大门。
小孩子们跑的快,等三个人的脚迈进教室的房门时屋里的课桌差不多都已坐满,不过最后一排却有三个空位,估计是专门儿为他们三个大人准备的。
发觉三个大人进来,小孩子们议论纷纷,待到他们坐下后,更是引起一阵阵的笑声,有的小孩子更是夸张的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就差没躺在地上打滚儿了。
“怎么了?......”
,小孩子们的反应让三个大人莫名其妙,彼此看看,没觉得自已的穿着有什么问题呀——都是平时穿的衣服,有问题早就该感觉到了。
“喂,谢家小子,干嘛笑成那样?”
田大义拍了拍笑得最厉害的谢心远的肩膀问道。
“哈哈,那么大的个子,坐这么矮的桌椅,笑死我了!”
谢心远捂着肚子答道。
“呃......”
,听到这样的答案,三个成年人面面相觑,哑然而笑——这里的桌椅都是为小孩子准备的,年纪最大的也不过才十一二岁,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个头再高能高到哪儿去,所以相应的,这些桌椅也都是小一号的,三个成年人坐在那里对比‘笑果’明显,想不尴尬也难。
“咳”
,一声轻咳,是袁朗的声音,这是他进入教室前的习惯,一方面是清嗓子,另一方面是给小孩子们一个提醒,让他们安静下来,如果不识相,在自已的脚迈进屋时还在抽疯,那么等待那个捣霉蛋的就是令人生畏的戒尺。
这一声轻咳声音虽然不大但效果明显,刚还笑得前仰后合的小孩子们马上坐正了身子,强忍住笑意,显然是畏惧老师的惩罚,也因此三个大人才松了一口气,暂时摆脱了窘境。
进到屋内,袁朗如平时那样在自已的位置上坐下,并不因为教室里多了三个成年人而感到意外。
“田庆友,谢心远,杨恕,孙进,你们到后边把棋具搬来。”
袁朗向几个力气比较大的学生吩咐道。
几个学生受命后离开教室到了后面,不大一会儿就又返了回来,有抱着棋盘的,有端着棋笥的,回到教室后分别给大家发了下去,不分大小,每人一付。
终于可以亲手触摸到传说中的围棋了,许多小孩子都是跃跃欲试,满脸的兴奋。
棋具发完,几个小孩子也回到自已的位子,袁朗再轻咳一声,“今天新开一门课程,‘围棋’,后边坐着的三位是旁听生,以后上围棋课的时候都会来听课。”
他说道。
噢......,原来上学是这么回事儿呀!
到了现在,小孩子们总算明白那三个大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倒也有趣,想想以后在街上见到这几个人,到时候是该叫‘同学’呢还是叫‘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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