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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天资聪颖,资质过人,长大以后,必是栋梁人才,若是贪图安逸,不思进取,只想平平安安,庸庸碌碌的渡过一生虽不能说有错,但却是极其自私的想法。
所谓人活一世,草活一秋,试问,那样的人生和草木有何分别?看姑娘识文认字,谈吐不俗,绝非寻常无知妇孺,想必天天夫母也必是人中龙凤,定非等闲之辈,虽不知为何与爱子不在一起,但我想,他们肯定也是希望自已的儿子学有所成,光宗耀祖,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吧?”
袁朗表情郑重地说道。
“......”
听到袁朗提及谭晓天的父母,秋菊心情黯然,这正是她心中的疼,是她不愿面对却又无法不面对的问题。
“......袁老夫子教训的是,秋菊受教了。”
她作礼感谢——袁朗说的都是大道理,她就算逞口舌之利将其辩倒又有什么意义呢?
“呵呵,既然如此,从明天起,就让天天到塾馆来上学吧。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
他现在正是打基础的年纪,不要耽误了。”
袁朗捻髯笑道。
“哈哈,天天他姑,还不快谢谢袁老夫子,他这是要收天天为弟子了。
袁老夫子可是咱们梅龙镇上学问最好的老师,他的‘学无涯’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
得知袁朗有意要让谭晓天到‘学无涯’读书,田大义比秋菊还要开心,一连声的劝秋菊赶快答应,同时也不忘顺便夸自已儿子两句(既然袁老夫子招生收人很严,而田庆友又是在‘学无涯’读书,岂不等同于自已的儿子也不一般吗?)。
,…,
“这......”
秋菊却是并没有如二人所预料的那样欣喜,反倒显出几分为难之色,张口欲言又止。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天天,想不想和庆友一起来‘学之涯’读书?”
以为对方是因为孩子太小,一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身边,袁朗转而向谭晓天问道。
“什么?您是说和庆友哥哥一起在学堂读书吗?太好了。
愿意,我愿意!”
小孩子的想法没有那么复杂,知道能和小伙伴一起读书玩耍,他别提有多开心了,一旁的田庆友也是乐不可支,两个小孩子抱在一起又蹦又跳。
“呵呵,看,知道能一起上学了,小孩子多开心呀。
天天他姑,依我看你就答应了吧,别让小孩子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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