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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老爷,小姐和谭义私奔的事儿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拼死肯定也要阻止的。”
春梅哭诉道。
“大胆!
太老爷面前还敢撒谎!
你每天陪在怜儿身边,她的事儿你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尝尝家法的厉害!”
江定山喝道——事到如今还敢狡辩,真把自已当成傻子了吗?!
“啊,不是,不是,大老爷,冤枉。
。
冤枉啊!
我只是替小姐和谭义传递书信,信里写的什么,我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啊!
老太爷,您一定要信我呀!”
所谓的家法就是皮鞭棍棒,不要说她这样的小姑娘,就算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也受不了呀!
春梅顿时是吓得是花容失色,连连磕头喊冤。
“你说不知道,我就得相信吗?”
江永年鄙夷的轻哼一声,声音冷漠,不带半点儿感情。
“还站着干嘛,上家法!”
父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江定山向站在旁边的家丁喝道。
主子发话,家丁们哪儿敢不听,取来皮鞭不由分说便是一通猛抽,刹时间皮鞭与皮肉的噼吧声,春梅的惨叫声响成一片。
布屑纷飞,血肉模糊,不过片刻,春梅便已是遍体鳞伤,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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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也怕出了人命,见春梅不动了便收住皮鞭,上前用手试了试鼻息,还好,还有气,“大老爷,她晕过去了。”
“用水把她泼醒。”
江定山吩咐道。
家丁取来一桶凉水往春梅身上浇去,一阵**,春梅醒了过来。
“不想被打死,就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江永年阴策策地哼道。
问题是,春梅知道的事就那么多,她还能说出些什么呢?如此三番四次。
醒了打,打了醒,春梅除了苦苦哀求外再无别的招供,见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弱,眼见就快要不行了,江永年挥挥手,示意家丁把人抬下去。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
人抬走了,江定山向父亲说道——那样的打连壮汉都未必经受得起,若非说的确实是实话,以春梅一个弱质女流怎么可能嘴咬得那么紧?
江永年双眼微合,手捻胡须沉思良久,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缓缓将眼皮睁开,“真也好,假也好,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可以肯定的是,怜儿之所以离家出走,谭义那小子是罪魁货首!
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马上招集家丁,我要去谭家要人!”
江永年眼中寒光一闪,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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