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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安静了下来。
白锦绣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里头再有动静,忍不住又轻手轻脚地回到门边,再次推开一道缝,正眯着眼睛察看,门缝里突然伸出来一只男人的手,攥住她的腕,将她整个人一把给拽了进去。
白锦绣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他就站在门后在等自己来,发现被抓,使劲地甩手,想要甩开他。
“聂载沉你耍赖!
没意思!
我不玩了!
不玩了!”
他的眼底掠过一缕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浅浅笑意,将她轻轻摁在门上,制止了她的挣扎,低头看着她:“把衣服还给我。”
声音低沉又磁性,仿佛琴弓擦过大提琴琴弦时发出的华丽又美妙的颤音,轻轻地钻进了她的耳中。
白锦绣终于意识到自己双手正被他捉着举过头顶固在门上,两人靠得是这么近,他身上也没穿衣服——自然了,没衣服也没浴巾能让他蔽体。
她的脸悄悄地红了,停止了挣扎,垂下眼皮子不去看他,说:“你不让我画,我就是不还你!”
他仿佛也觉察到气氛有点不对,迟疑了下,轻轻地松开了原本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
“绣绣,听话……”
他低低地哄她。
随他说话,男性的喉结上下滚了一下,上头沾着的几滴水珠子,沿着他的皮肤慢慢滚落。
白锦绣盯着看了一会儿,仿佛受了什么召唤似的,情不自禁地朝他凑了过去,张嘴含住他的喉结,吸吮掉了沾在他皮肤上的那几点水珠子。
他仍那样站着,一动没动,但呼吸声粗重了起来,很快就变得清晰可闻。
白锦绣脸热了,忽然心慌,决定不玩了,说:“你等等啊,我现在就去拿你衣服还给你了——”
她嘴里胡乱说着话,转身慌慌张张要溜走。
可是已经晚了,身后伸过来一只手臂将她拦住,接着,她感到自己双脚一空,整个人又被他给腾空给抱了起来,一下就压在了门上。
良久,他才抱着她出来,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自己穿了衣服,穿到一半,被底下伸出来一只小脚丫子,那条白得耀目的修长的腿也跟着出来,弯了起来,挂在他的腰上,涂着朱红指甲油的脚趾勾住了他裤腰上的皮带。
“不准你走,我要你再陪我睡觉,睡上一天!”
刚才她嚷她累,现在躺在床上,却不睡觉,这样拦住他,脸红扑扑的,眼睛乌溜溜的,眼底闪烁着星星的光,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上,缠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漂亮得叫他简直无法挪开视线,更不用说她那能要人命的撒娇了。
北方出的那件事,影响极大,好像一座摇摇欲坠的高楼被抽去了原本勉强保持平衡的最后一根支木。
很快就会有一场暴风骤雨席卷全国,他今天还有事,凌晨回来,本意只是怕她等自己等得生气,看一下她,略作休息而已。
但是现在,对着这样的她,他实在是挪不动脚步。
他躺回在了她的边上,看着她高高兴兴地蜷在自己怀里,乖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咪。
耳畔静悄悄的,白天的光线被窗帘挡在外,卧室里半明半暗,像午后摊开了一本诗集,旁边是杯散发着淡淡热气的咖啡,慵懒而静谧,令人身心愉悦。
白锦绣舒展开自己发酸的双腿,环紧了搂着他的胳膊,闭目片刻,忽然想起刚才被他拒绝的那件事,睁开眼睛,指戳了下他。
“聂载沉,我之前被你看过的那副画像,你当时说要忘掉的。
你后来忘了没?”
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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