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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看他沉思,以为他正在消化吸收这节课学到的知识点,于是满意的点点头,长袖一震,投影化为点点荧光,消逝在空中。
小镜则“滴溜溜“的打着旋,“咚“的一声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小镜落地的声音把黎白风的心神拉了回来,他抬头一看,投影已经不见了。
嗯?
我还没说完呐!
黎白风摇摇头,一声长叹,无颅白骨和木牌的事还没来得及和师父说呢,怎么那边就先撂了?他走过去,把小镜收起来,看来只能下次再说了。
黎白风又把木牌拿了出来,翻来覆去的看,可是什么异状都没有,上面始终只有一圈圈木质的纹理。
他把木牌轻轻放在地上,闭眼,又睁开。
什么变化都没有。
他走出屋门,又推门进来。
什么变化都没有。
“难道这木牌和白骨没关系?只是打扫卫生的工人遗落在那的?“黎白风不由暗想。
“按照当时的场景,再试一次。
“
这时太阳已经落下,夜幕刚刚降临。
黎白风把窗帘一个个拉上,使屋内密不透光,然后按照记忆中的情景,摆放了一下木牌,又找来一把苕帚,压在上面。
他环视了一圈,感觉差不多了,转身出去,同时没忘了顺手关上门。
静静的等了两秒,他突然有点犹豫,虽说从小修炼使他身体素质尤其是精神异于常人,可这并不包括胆量。
他不能说是胆小,但也绝不是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万一打开方式不对,冒出个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他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黎白风揉了揉脸,心想:“都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倏然睁开,目光变的坚定,迅速而果断的一把推门而入!
客厅的光照亮了漆黑的卧室:
依然紧拉的窗帘、宽敞的床铺、昨晚睡的凌乱,今早被简单卷起来的被子,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黎白风稍稍放心,视线继续向下移动:
在那墙角,一把苕帚,静静的躺在那里。
什么嘛。
白担心一场。
黎白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木牌和白骨没什么关系,是自己想太多了。
疑虑打消的黎白风开始暗暗取笑自己之前的多疑。
就在这时!
他的肚子叫了一声。
“说起来今天还没吃晚饭呢“黎白风暗想,“扫了一下午的体育馆,本来就挺累的,又经历了好几件事,现在不饿才怪。
“他一边想着,一边转身打开卧室的灯,把苕帚捡了起来。
突然,他愣住了。
木牌呢?
苕帚下本应压着一个木牌,然而现在不翼而飞了。
黎白风蹲下,仔细的看着地面,地板上有着些许的尘灰,但是确确实实没有木牌,就在他怀疑自己到底是健忘还是近视的时候,一只白骨的手从一旁把木牌默默的递了过来。
黎白风下意识的道谢,接过木牌。
下一刻,反应过来的他寒毛从脖颈一路炸到了尾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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