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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鞋合不合脚也只有穿着的人才知道……”
裴氏的目光变得幽深,“那些面子啊,贤名也只是做给外人看得。”
低下头,看着杨晓然,爱怜地摸了摸杨晓然的小脸蛋,道:“身为女子就这个命,像房夫人那样的幸运儿毕竟少。”
“我若找个夫君我便不准他纳妾,不然我就和离!”
杨晓然握起小拳头,恶狠狠地道。
裴氏轻轻一笑,在她手上轻轻一拍,道:“竟说孩子气的话。
好了,好了,也别把嘴撅着了,都能挂油瓶了。
稍微歇息会儿,等会儿把女戒抄了,你阿爷等会可要来查得。”
“哼!”
杨晓然冷哼了下。
上辈子在孤儿院见多了被遗弃的孩子,有得是智力有问题,有得是先天残疾,可她好手好脚得却也被父母抛弃了,小的时候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可等大了以后,她才明白,都是这女儿身惹得祸。
这辈子又是女人,可她不会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
她要牢牢地的握在自己的手中,不会再让人遗弃她,不会再有背叛。
她心里知道,这事怪不得便宜爹,这是这个时代的价值观。
她理解,但不表示她就得认同,她的未来她做主,绝不让人干涉半分。
想到这里,心中便涌起了波涛。
这深刻的自我认知与细微的心理变化终是慢慢萌芽,开始蔓延于心底,最终将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持着她走下去。
裴氏看着女儿的神情,脸上浮出一丝担忧。
知女莫若母。
这孩子虽未在她身边长大,可回来这些日子,她却也把这孩子的脾气给摸了个七七八八,知道这闺女是个有主意得,长了一张甜美可爱的脸,可骨子里却是个倔得,一旦触怒到她的底线,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范,就跟今日一样。
这可不是什么好性子。
在这以男子为天的世间,女子性子太过刚硬是要吃亏得。
“小娘,你是个聪明孩子,但过刚易折,有些事上还是睁一眼闭一眼地好,免得吃亏。”
杨晓然看了裴氏一眼,见母亲脸上的担忧,低下头,低低应道:“知道了,阿娘,我不会再去触怒父亲了。”
“他也是为你好。
你不知道,昨日你阿爷喝了个烂醉,回来躺床上都哭了,说小小年纪这般有谋略,定是吃了不少苦,都是他对不起你。”
裴氏说着也有眼泪流出,伸出手抹了抹眼角,低声道:“你阿翁(祖父)去得早,阿婆(祖母)也不在了,咱们程家祖上虽也风光过,可时局****,在胶东老家早已非名门望族。
自打你阿爷投了大唐后,整个家族的重担便都压在了他身上。
你没看见你阿爷身上的伤疤,那是一条累着一条,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得,今日的地位,都是你阿爷用命在战场上一刀一枪地拼来得。
你又是他唯一的女儿,你出息,他自然高兴,可若你有事,他为人父者岂能不心痛?”
杨晓然静静地听着,不知该说什么。
父亲,母亲,亲人,在上辈子是离她很远很远,触不可及的东西。
只有在午夜梦回,才能在自己虚妄的想象中慢慢勾勒描绘着他们的模样。
对于亲人之爱,父母之恩,她没有任何体会,她不知为人父母者又该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这辈子她有母亲了,也有父亲了,虽然最初的开始她怀着的心思并不是很光彩,可这些日子以来她却真真切切,每时每刻都在享受着被爱包围的幸福。
挣扎着爬起来,伸出小手替裴氏擦去眼泪,握紧拳头道:“娘,您放心,有女儿在,女儿以后都不会让您受委屈,女儿要让您和父亲成为天下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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