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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孝宁哪里还会阻止他的行进,含羞带怯,闭了眼。
他低头吻她,从娇嫩的耳鼓到翘挺的鼻端,直至粉嫩的唇瓣,吮吸加深,热吻继续下滑。
喜服已除去,中衣大敞的领口随着他的拂拭,敞开得更大,力度稍稍加大,就滑落开去,露出的雪白的肌肤。
朱孝宁在他的手唇并用之下,心防越发松懈,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娇吟声声,这是陶醉的声音。
两个人时而对视一眼,都是满足而快乐的气息,她像一只安静的小猫,而他则像一只才出山的猛虎。
她娇俏,他强健,她偎在他怀中,任由他拆吃入腹。
眼下,张拓奕的动作越发利索,不带一丝迟疑,舔吻的舌头探进她口中,开始只是缓缓地轻轻地勾弄丁香,后来变急躁起来,渐渐变成了掠夺。
他忽而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你是个武将么?婆婆妈妈的。”
他结实的手掌便大力地抚弄游移起来,趁她眯着眼享受,除去了大红色的肚兜。
她的身子越发酥软滑嫩,他大胆的覆盖住圆丘,那高耸的红梅恰似一道美味的糕点,引他去品尝。
雪白的肌肤触碰到他厚重的粗茧,渐渐战栗起来,在他的摩擦下无法抑制。
他放开她的唇,离开她起伏的沟壑,笑颜大展。
朱孝宁见着这从未见过的笑容,心里慌乱如蹦跳的小鹿。
他来了,他眼中尽是不能忽视的欲望。
他已单手揭开她的下裙,再一扯,亵裤便再不能遮羞。
冰冷的空气侵入,朱孝宁忍不住抱住了他壮硕的腰,汲取着温暖:“夫君,你轻点儿,我,我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
张拓奕急了。
“无事,只是肚子胀胀的,下边也有些疼。
你快些完事就好。”
“今日可快不了,而且据说下边疼是应该的,只是我还没来呢,你就疼上了,是怕吗?”
朱孝宁摇摇头,却觉下边一股热流涌出,湿了搭在腿上的亵裤。
“孝宁,你怎的了?”
张拓奕盯着她的脸,她秀眉攒蹙,面色煞白,担忧万分。
“我,我。”
朱孝宁猛地坐起身,果然,癸水来了,懊恼地按了额头。
张拓奕诧异之极,也坐了起来,一看,便懵了。
原来是为这个难受,倒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这般,他们还如何洞房。
他绝对是这世上最悲催的新郎官了,居然在新婚夜遭受这种事儿。
而且,他低头看看自己,胯间已胀得如苞谷了,可如何是好。
朱孝宁也是十分抱歉,可也无法,只得起身吩咐人送了热水来擦洗身子。
张拓奕则彻彻底底泄了气,直挺挺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了。
第二日,他洞房未成的事情还被中山王给知道了。
他并未告诉他,是因为朱孝宁的原因。
他还当是张拓奕没找着门路,或者是那方面不大成,毕竟他都二十七了,还未碰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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