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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士官愣在那里,是的,不要说“中国人民解放军”
了,世界上其他国家形形色色的“民族解放军”
也是在六七十年代以后才纷纷出现的,一个小小的1937年12月出现在南京的日军士官,即使具有天才一般的大脑,也不可能知道这个“解放军”
意味着什么。
我扬了扬手中的松下笔记本电脑包,凑到日军士官耳朵边,用日语告诉他说,我是东京大本营刚刚组建的特种部队,前来南京视事,军装当然和你们的不一样。
他立刻就相信了,点头哈腰地“哈依”
个不停。
日本军人对军队的等级更为尊重。
这也是职业军人必备的基本素质。
这支野兽一般的军队不亚于当时世界上任何最强大的现代军队。
他问我,这些中国人怎么办?
这的确是个很难办的问题。
这也是历史上的一个悬案,中国人一直说,南京大屠杀是日军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但否定大屠杀的日本现代流氓无赖却不承认,认为这是军纪问题。
他们忘了,他们的军队以服从命令而著称。
在命令面前,他们是不会思考的牲畜,牲畜是不会违反军纪的,只会听从命令。
我问他,你们司令部是如何命令的?
他果然说,上级命令,全部处理掉。
我回过头去,那些网民们瞪大眼睛看着我们,他们怎么也理解不了,这些日本军人怎么会对一个解放军如此恭敬,他们命运现在居然掌握在一个被他们推出来送死的人手里,这个变化太具戏剧性了,他们一时还想不通,只能站在那里发愣,呆呆地看着我,目光里流露出可怜巴巴求饶的神情。
失望,无边无际的失望,我早知道爱国愤青们最擅长的是耍嘴皮子,但还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他们打回原形了。
他们只会破坏,从来没有起过建设性的作用。
说他们是爱国愤青还是客气,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爱国贼”
。
我想说,那就杀吧。
要他们又有什么用呢?我们赶走了野兽般疯狂的侵略者,随之又培养出比野兽更无知更疯狂的后代。
他们甚至比他们所要反对的走得更远,更加反动,1937年12月的南京城里,日本军人像割韭菜一样割着中国人的脑袋,他们不认为那是人,他们觉得这和杀一条狗杀一头猪没有区别。
七十二年过去了,我们坐在电脑前,拿着鼠标,敲击着键盘,自言自语地把那个岛国所有的人称为“蛆”
。
狂妄无知的背后不是勇敢,仍然是怯懦。
我为什么要救你们?
日军士官把我的沉默当做了默认,指挥士兵们端起三八大盖,那些网民们目光像刀子一样狠狠地戳在我身上,他们恨我超过了恨那些日本军人。
他们不亏是健忘民族的后代,一转身就忘了,就在刚才,就是他们把我推出来的。
日军士兵们拉动着枪栓,子弹上膛了,他们把枪对准那些网民,他们惊恐地蹲在地上,无声地哭泣着,没有人反抗,甚至也没有人呼喊一句口号,他们无助地等待着屠杀的枪声。
我叹了口气,把那个日军士官腰间的指挥刀拔了出来,一道寒光闪过,那颗肮脏丑陋的头颅在空中划了一个难看的弧线,骨碌碌地滚在地上,他脖子上鲜血像县城广场上的小型喷泉一样冒出来,身子斜斜地歪倒在地上。
那颗头颅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
日军士兵们把枪对准了我,他们的子弹啾啾横飞,我伸出手来,抓在手上,手上冒出了青烟。
有些子弹没有抓到,他们从我的身体中穿过,但那些伤口随即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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