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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男人混身上下的细胞像是一下子全活过来了一般,双眸之中也渐渐烧起一簇火苗,他兴奋地搓着手,差点忍不住就兽性大发地扑上去扯落她的浴袍,但又怕吓跑她,只好喜形于色地佯装矜持,一个劲地说着“好啊好啊”
。
夏温暖则完全没意识到项慕川的龌龊想法,见他只是猛点头却不行动,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不耐地催促道,“那你倒是坐呀!”
她用这种嗔怒的口气和他说话,眼角眉梢尽是说不清的娇媚,项慕川被撩拨得心痒难耐,哪还忍得住,立刻上前勾过她的纤腰,埋首于她香气四溢的颈间,哑着嗓子喃喃,“别急。
就做,马上做!”
夏温暖浑身一僵,再后知后觉也该明白他想干嘛了。
男人的大掌已经强势地探入了浴袍,抚上了她腿间细腻柔滑的肌肤,贪婪地流连着。
并且唇齿袭上了她香软的耳垂,轻咬过后是一阵湿漉漉的舔舐,灼热的吐息频频扫过敏感的脖颈,让她微冷的身子急速战栗起来。
夏温暖心跳加快,面上很快浮起一层艳丽的潮红,眼眸被薄薄的雾气氤氲,有些模糊不清起来。
男人就像是一块粘人的牛皮糖,甩都甩不开,她越抗拒,他反而愈发的亢奋,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中,同他融为一体。
夏温暖无法,只好转过身去推搡他的胸口,高声怒骂,“项慕川,你满脑子是不是只有那档子事啊?我是让你坐在这儿!”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呼出的气息还带着诱人的香味。
夏温暖指着面前的沙发,脚尖狠狠踢上男人的膝盖,警告他别再犯浑。
项慕川还在状况外,身体却本能地凑近问道,“什么?”
夏温暖立刻防备地后退了一大步,她抚着额头,忽然觉得心累无比,像是怕他再次误会,她摇着头,换了种说法,“不,你还是趴下好了。”
“你……想干嘛?”
项慕川的声音里竟还带着一丝露骨的质疑,好像是在担心她会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一样。
夏温暖强忍着不快,“啪”
地将手拍在医药箱上,切齿的声音尤为清晰,“帮、你、上、药!”
项慕川这才反应过来,大失所望地耷拉下脑袋,恹恹地哦了一声。
他的步伐不太稳,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空了一般,就跟喝醉了酒似的一摇三晃,磨蹭了一分多钟,才终于照她所说的趴在了沙发上。
夏温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眉头轻蹙,对他表现出的反常的失落很是不解。
2
他对这种事到底是有多热衷?***纾解不了,真有这么的难受么?非要弄出来才行?
等等——自己想这些干嘛呢?犯傻了吧?一个晚上心软那么多次,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夏温暖拍着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然后她将长发扎在脑后,俯下身去,轻手轻脚地拨开了项慕川的浴袍,探过头看了一眼。
呼,还好。
伤口总算干干净净的,没有再出血。
所幸也没有感染,他身体强健,只要好好注意,很快就会好的。
夏温暖松了口气,拿出药膏和纱布,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
也不知道是她的动作太过轻柔,导致他根本感觉不到痛,还是男人一直在强硬地隐忍着,整个过程里,项慕川一言不发,就连闷哼都没有一声。
夏温暖弄完之后,将他的睡袍扯好,轻轻地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依旧没应,她疑惑地往前凑了过去,这才发现项慕川枕着自己的手臂,呼吸匀称,已经安稳地睡着了。
夏温暖抿了抿唇,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了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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