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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举一根火把,烘得前面的牢笼灼烫难忍,到了重犯之地,火苗一下子小了下来,照不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仅仅能稍稍辨认脚下的方向。
她们度过了一条河,解了九道阎罗王亲自设下的机关,最后由小鬼扯了只将死妖孽的血浇灌,才打开了那一扇门。
“呵。”
深处传来一声嘶哑的轻笑,雪凰的身子也抖了抖,不是害怕,是有一丝诡异的熟悉感撞进脑袋里。
她呼吸乱了,因为无法视物的漆黑而不安,因为想要知道熟悉的感觉从何来而激动,问,“有什么办法能看清楚。”
鬼差耸肩摊手,是绫蔓从袖中拿了三昧真火点燃烛台,照亮周遭景致。
那是个满是血污的肮脏之地。
一个魔族趴在地上,披头散发,破旧的布料勉强遮羞,脸却干干净净,五官是雌雄难辨的美,一双瞳孔黑中带赤,燃着旺盛的火光似的明亮,原本邪佞不羁的目光看向雪凰的瞬间变得乖顺,起身跪坐,无声叩首。
“这是魔族抓来的奴隶。”
鬼差说。
奴隶抬头,雪凰迎上那个期许的目光,瞧了一眼奴隶洁净的额头因叩首沾染的小块黑印,心里空落的那一块,蓦然补上了。
“怎么才能带走她。”
……
据说,那个魔族当初逃过一死,是绫蔓的主意,出逃后关押不动,依然是绫蔓的主意。
如今,仙界的人要带走,地府对这种动也动不得、用也用不着的囚徒没多大兴致,应承下来。
为了镇住重犯,绫蔓将奴隶安置在灵气四溢的山穴里,在镣铐下功夫。
“别开锁,肯定逃不掉的。”
绫蔓说,“好好玩。”
辜负了师父的期望,雪凰什么都不做,支着脑袋瞧那个奴隶三天三夜,眼也不眨。
没想起来。
雪凰幽幽叹气,闭上眼睛暂歇,未曾想原来乖乖被盯的奴隶在地上打起滚来,像个小兽一般撒欢讨关注,破旧的布料渐渐蹭成了碎末,身无寸缕,线条诱人的裸丨体沾上地板的灰尘。
“啧。”
雪凰抬抬手,引了一束山泉给奴隶洗身子。
清澈的泉水流过高挺鼻梁,蓦然冲开嫣红的唇瓣,引了灵巧的舌尖无措颤动,自上而下,在柔软上缓了一缓打起圈,把湿漉漉的奴隶拍在地上后,忽而变了方向往上喷。
“嗯……”
奴隶不知羞地昂起头挺身,迎接水柱,喘息声越来越大。
原先纯粹是想充分洗洗干净,雪凰看着奴隶微微潮红起来的肤色,在水珠滚动下莹莹发亮,思想便不那么纯粹了。
勾勾指尖,雪凰用仙力让奴隶撞进自己怀里,紧紧贴着。
水滴打湿了衣裳黏在身上,雪凰有点不舒服,但她知道,放开之后会更不舒服,抬手扣着奴隶下巴,紧盯不语。
奴隶眼神迷离,“热。”
摸了摸软嫩的肌肤,雪凰让奴隶由心底烧热起来,感到大腿被**的黏稠濡湿才不紧不慢吻了上去。
奴隶的脖子有连着石壁的枷锁,铁链不长,雪凰感觉到怀里的奴隶呼吸急促困难,张大嘴巴吐着舌头,反而一笑吻得更深,为所欲为。
奴隶在窒息与快感中晕厥,雪凰稍稍松手,那赤条条的身子跌落至地,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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