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现在的感觉就是晕,整个脑袋都很重。
老霍看着我的样子,心里就开始有几分不安了,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脸色顿时就变了,“你……你怎么也发烧了?”
我后知后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大概是因为本身就在发烧,所以摸不出自己的变化。
老霍人都傻了,呆愣的坐了下来,“这可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和绯瑞瑟交代,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拿到了地图,一切都该往好的地方发展了。”
老霍说话的声音不大,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听着心中也不由得感慨,好像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还是说我真的没有这个福气重新回去呢?
想起那软糯的初生的孩子,想起我的妻子,我又如何不痛心难过。
为什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会变得这样复杂……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下意识的重复着这句话。
老霍听到我说话,看我的目光就更诡异了,他狐疑的看着我,然后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没事吧?不会傻了吧?”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有几分无力的伸腿踢了他一脚,“你他妈才傻了。”
听到我说这话老霍才终于放了心,只是还没笑出来,便是无尽的忧愁涌上心头。
“这可怎么办呢?”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是在想如何救我们,但是显然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我将书包里的烟斗拿了出来,然后握住了戴在脖子上的麒麟玉坠。
在我身边,能用到的两样法器就是这个了,可是这两个玩意儿,一个是进入幻境,另一个是诛杀妖魔。
好像和治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老霍见我把这两样东西拿出来了,不由得凑近了一些。
“到底怎么了?我从刚刚开始就听到你嘀咕,什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什么意思?”
我和老霍的交情自不必说,没有犹豫就把我的梦告诉了他,如果在这之前老霍可能说我神经质。
可是现在他也皱起了眉头,一来是眼下的状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二来之前我梦到蝙蝠也差不多是这样的。
那就说明我的梦里出现的是有一定意义的。
老霍手里拿着烟斗,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直摇头,“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用的样子。”
我望着麒麟玉坠,开始思考着是不是只是一个意外,那个梦是不是我太过期望谭金重回健康。
太过思念家人才会做梦。
我的视线移到了谭金身上,他的脸色没有血色,却又因发烧烧的通红。
老霍虽然是第一个说要放弃谭金的,可是在我睡觉期间,谭金头上的毛巾都是他换的,腿上也重新上了药,重新包扎了。
我望着谭金好一会儿,突然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或许……我们来试试缝针吧。”
我如大梦初醒一般说着,谭金的伤口太深,不缝针的话,根本就不可能长在一起,之前还因为泡水裂得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