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排列整齐的进入了豪车。
“李总,您先不要动怒,一会儿还需要让你主持盖棺呢。”老霍没好气的讽刺着。他想着着衣冠楚楚的情兽终于憋不住了啊。
“那除了盖棺这个,还需要我再帮忙做些什么吗,一会儿我还有一个电话会议的。”李总有些底气的说着。
他好像很得意,认为自己已经是为老爷子做了些什么似的,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着这么多自信。这不是他们家的老爷子吗,他怎么会如此狠心啊。
“老规矩说是,您还要帮衬着抬棺的。如果您是在太着急,去开电话会议,硬要主持完盖棺就离开,也是可以的。毕竟,老人家还是希望安静,不喜欢被太多人打扰。”我毫无表情的回复着。
要不是妮子儿在这的话,隔平时,让他看一眼老爷子,我就想找理由赶走他了。
这时,太阳已经把半边脸藏在山后,像一位怕羞的大姑娘似的。羞地望着无边的天地,不忍离去。可是,好像总是有一个无情的东西在拉着它往下溜。
于是,太阳终于无可奈何地移到山背后,慢慢地沉入地平线。不多时,那多彩的晚霞出现了,也在归林的鸟雀声中收起了余辉。
“大家都在啊,我睡了这么久啊。老爷子的棺椁处理好了吗。妮子儿好一点了吗。”楚思离轻声地问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楚思离那熟悉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声音有些轻,有些嘶哑。厅堂光线有些暗了,靠近楼梯口我才看见他那苍白的脸颊和惺忪的睡眼。肯定是还没有休息好,而且又牵挂着老爷子啊。
“棺椁已经置办好了,就等着亲属主持盖棺,入土。老爷子就可以安心的去了。”我也轻声地回答着楚思离。
我想让楚思离也可以安心些,毕竟后面的事情的确还是需要他的。楚思离的眉头也不再那么紧缩着了,朝毡木走去。
谭金搀扶着妮子儿,陪着妮子儿离毡木最近,贴着棺椁静静的站着。妮子儿这回眼角红红的望着老爷子。但是,没有抽泣,没有过多的话语。
李总离毡木较远,离棺椁有一尺的距离吧。哭的很伤心,是真也好,是假也好。在这个时刻又有谁去过多在乎呢。但是,他抽泣的声音真的很大,很刺耳。老爷子喜欢安静啊。
我都不确定他距离老爷子那么远,究竟能不能看清楚老爷子的面容呢。可能他们商人,最忌讳这个,要和死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又有谁知道呢。
同是骨肉至亲啊,一个如此痴情,一个竟可这般无情。
我和爸爸站在棺椁正对着的一刻钟的方向,老霍和俞五稍微在外些。楚思离也是一直一声不吭的,能从楚思离的嘴型看出,他一直在念着佛经,手执的舍利子也一直没有停过,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老爷子祈祷着吧。
我们每一个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把最好的位置交给他们,把对一个家庭这般重要的时刻交给他们父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