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布的长桌占据着,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大量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我站在门口,就感觉各种浓厚的食物香味传入了鼻中,令人垂涎欲滴。
长桌的两侧和帐篷周围,站着好几个长袍人,在一旁侍立着。
长桌的对面,是一张软床,床上坐着一个面带笑容的男子,一名体型婀娜的妖媚女子,正跪坐在他身后,纤纤玉手在他的肩膀上揉捏着。他面前桌边的盘子里面是一块肉质饱满,散发着热气的牛小排,一名身材苗条的长袍女正殷勤的帮男子用刀将牛小排切成一块一块。
我不由自主的长大了嘴巴,在这种地方看到这样的场景,实在是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哼,这家伙倒是挺会享受。”纣晨哼了一声道,白晨却没有说话。
坐在床上微笑着的男子,正是秦海。在他背后帮他捏肩的女人,不是胡七儿又是谁?
之前没看到她和秦海等人在一起,没想到居然在这见到了。
而坐在旁边帮他切牛排的女人,我花了好一会才认出来,居然是梁丘如。
之所以花了好一会才辨认清楚,是因为此刻梁丘如的脸上满满的洋溢着狂热的神色,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看着秦海,眼中满是迷恋。实在是让我很难和那个摆着扑克脸,脾气怪异喜怒无常仿佛更年期提早的无法道邪教女联系起来。
“大人,切好了。”梁丘如切好牛排,用一种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柔软语气开口对秦海道。
秦海微笑道:“谢谢你。”
然后他又对背后的胡七儿道:“等会再继续吧,客人来了。”
胡七儿乖巧的点了点头:“是,公子。”
我的脸色十分古怪,还公子,这人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么?
接着秦海看向我,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马一鸣,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同时他身边的梁丘如也仿佛刚刚才发现我一样,瞥了我一眼,脸上再次恢复了那仿佛死了人一样的神色。胡七儿倒是抬头对我露出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微笑。
从你叫我到现在也不过几分钟好吧,我在心里吐槽着,一边开口道:“额,秦——先生,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梁丘如面色一沉,开口喝道:“先生?这位是我们的大道长!”
我嘴角抽了抽:“是,秦大道长,您叫我来有什么事么?”
这个叫秦海的果然不简单,先不说他居然在罗酆山这种地方还能如此奢侈的享受,单单是身为道长的梁丘如此刻像是侍女一样在旁边伺候着,就看见这家伙的身份之高。
我怀疑就算是无法道的师母,也不一定有这家伙这么夸张,难道这家伙就是无法道的现任师尊?师尊改名叫大道长了?
想想也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师尊师母最早只是对无法道创始人张光壁和他的两个妻子的称呼,而不像是那些其他教派的领导者,什么教皇教宗一样的头衔。
秦海微笑着挥了挥手:“无妨,一鸣是朋友,朋友之间,哪里需要这些称呼,来一鸣,坐。”
他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人将一张椅子摆在了长桌这边。
我嘴角又抽了抽:“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这么荣幸,成了个秦大道长的朋友了。”
“也许十分钟之前还不是。”秦海微笑道:“但是那又如何?我说你是,你现在就是你了,坐。”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柔,但是这一个坐字,却仿佛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息。
我不想和他起冲突,只好过去坐了下来。
“来,尝尝看,我很喜欢这个,从加拿大的牧场带过来的。”秦海微笑着点了点桌面,旁边的一个长袍人就将一盘盖住的餐盘放在了我面前,然后解开盖子。
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里面同样是一块色泽诱人的牛排肉。
“这是加拿大最好的安格斯牛了,本来澳洲的安格斯牛肉眼肉质更好,可惜,我们这次从北边过来,距离澳洲太远,等不及空运,只好顺路从加拿大采购了。”秦海微笑道。
我看着盘子里面诱人的牛排,却没有动,心中在考虑着他这句话里面所蕴含的信息。
他说他们是从北边过来的,还从加拿大顺路。
这一批无法道的人的大本营在美洲,看来他们是从北美一路往上,穿过加拿大到俄罗斯,然后一路南下进入到华夏进入罗酆山的。
绕了半个地球到这里,这些人也真是厉害。
“怎么,不喜欢肋排么?”秦海微笑道:“我这还有很不错的鹅肝酱,要试试么?这些洋人虽然外表和我们不一样,但是享受起来也很有一套,不比我们华夏人差。”
“洋人?”我心中感觉有些古怪,这年头还有人用洋人来代指欧美人?
我没有回话,这秦海的态度实在是太好了,后面肯定有什么阴谋。
于是我开口道:“大道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直说吧,我的同伴们还在等我。”
秦海听到我的话,脸上的微笑仍然不变,倒是旁边的梁丘如脸色愈发冰冷,目光死死的盯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秦海就这样笑盈盈的凝视了我一会,才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可真是心急啊,我还想和你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呢,毕竟对于咱们华夏人,交流就是生存的一环嘛。”
我正准备回话,却忽然听见脑海中白灵的声音响起。
“我好像认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