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远处抱着孩子玩的那个艳丽的女人来。
仿佛只要能够这样看着她,他就很满意了……
那边陆平川,手机号码被夏时悠给设置进黑名单后,之后打夏蔷薇电话,再也打不通。他心中再三做了决定,还是极力坚持自己的态度,要跟妻子离婚。
陆母知道了这件事情,简直不敢相信,哭着对儿子一阵捶打。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这样做,对得起阿凤她死去的爹妈吗?啊?就为了那个狐狸精,你就要跟阿凤离婚?”陆母拼命摇头,态度也十分坚决地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离婚,左右我将来死去也无脸见阿凤爹妈了,倒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说着又哭又闹,“你这个挨千刀的,这些年来,你从来不着急,天天就呆在外面。”
“家里,你何曾照拂过?不就是寄回几个臭钱,你以为你就很了不得了吗?你这个不孝子!那古话怎么说的来着?父母在,不远游,我跟你爸可还都活着呢。”
“你就是比不上你哥,你也配不上阿凤。你还嫌弃她,不肯碰她?”想起这件事情,陆母是痛得眼泪直落,对陆平川也是又打又骂,“你真是要气死我,你这个不孝儿。”
陆平川一句话没说,任打任骂,但态度坚定地道:“不管是不是为了她,这个婚,都必须离。”
说罢,陆平川没往里面去,也没有看妻子一眼。只转身,抬腿便要大步离开。
陆母不让他走,紧紧抱住他说:“平川,今天你要是踏出这门半步,妈就立即死在你面前。离婚?你休想!咱们陆家,丢不起这个人,你老丈人丈母娘,地下有知,也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这么对待他们的女儿。”
“妈,你让开。”陆平川声音很冷,一字一句,都足以戳心。
“不放!”陆母喊,“今天想踏出这门一步,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踏过去。否则的话,你必须留下来,陪在阿凤身边。”
陆平川没再说话,只是缓缓阖上眼睛。
愤怒之气,一触即发……
张朝见形势不对,忙帮着拉开陆母说:“伯母,您先消消气,这件事情,我会劝平川的。现在大家都在气头上,咱们还是各自退让一步。要是真吵起来了,引来媒体跟记者,那就叫人看了笑话。”
张朝也算是抓住了老人家软肋,老人家什么都不怕,但就是怕丢人。
陆平川没再管,大步走了出去。
张朝说:“伯母,平川平时虽然瞧着温和好脾气,但是他要是真动怒起来,那也是很可怕的。您没有见过,可我见过。再说,平心而论,这件事情,其实也不怪人家夏小姐。”
“你也帮着那个小狐狸精说话?”陆母气得发抖。
“您别气,先听我把话说完。”张朝道,“平川已婚的事情,之前的确是隐瞒了夏小姐。所以,夏小姐也根本事先不知情。那天过来的,是夏小姐的妹妹,您老也瞧见了,他们也很生气。”
“不过,包办婚姻这种事情……”张朝笑笑,心中鄙夷,但是嘴上却不敢乱说,只能委婉地道,“现在可没有这种事情了,而且,平川跟夫人,也是半点感情没有。与其这样继续相互耽误下去,倒是不如放过彼此。我看夫人,也是很好说话的性子,温婉大方,人也很善良。只要好好跟她说,她会答应。”
“我不答应。”陆母道,“想离婚?想让我们陆家在村里被人笑话?门都没有。”
张朝继续耐着性子说:“那您二老也不能为了自己所谓的面子,连自己儿子的幸福都不管吧?感情这种事情,实在是勉强不来的。”
“根本就不相处,不愿意去接触,如何有感情?”陆母半句不松口,“张先生,我知道,你是他的人,你现在所说的话,都是他教给你的。所以,我也不怪你。但是,想劝我,门都没有。”
张朝也算是败给这位老人家了,只能说:“平川没有让我说,我是平川经纪人,我有义务保证他的一切。闹离婚,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伯母真的态度这样坚决的话,那么,现在唯一能够给出满意答复的,就只有一个人。”
“谁?”陆母疑惑。
“夏小姐。”张朝说,“只有夏小姐确定再不会跟平川有什么瓜葛,平川单方面,也是折腾不出什么来。我这里有夏小姐的电话,伯母您可以将人约出来,当面,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