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说:“你别抱着了,我接她回来前,刚吃了一个蛋黄羹,你让她在地上爬爬,活动活动。”
公然说:“那你把毯子铺上。”
薛家良说:“地板这么干净,在地板上爬就行了。”
公然说:“地板硬,是不是我不在家这几天你一直让她在地板上爬?”
薛家良自知说漏了嘴,故意仰着头故作回忆状。
公然说:“我就知道你图省事不给她铺毯子,敢情我走了这几天,你一直在虐待我闺女。”
薛家良从书房抱出毯子,铺好,说道:“小孩子在光地板上爬好,省得上火。”
公然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男孩子怕上火,咱姝姝是女儿家。”
“哦,这个我倒是忽略了,你早点给我讲,我何至于让她爬了三天地板?”
公然大眼睛狠劲地瞪着他。
薛家良说赶忙说道:“你是不是还没吃饭,我给做,说,最想吃什么?”
公然说:“面片汤。”
薛家良说:“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新意,跟面片汤干上了?”
公然说:“我倒是想吃别的,你会做吗?再说,这几天在北京都吃上火了,就想吃你做的面片汤。”
“你要是不想吃就说不想吃,别说我不会做,煎炸烹煮我现在是样样在行。”
公然笑了,说道:“你就吹吧,我说怎么一进寈州的地界,就再也没看见牛。”
“哈哈哈。”薛家良大笑:“公然啊公然,看来你真是嫁鸡随鸡,嫁薛家良随薛家良了,连这话你都会说了,进步,进步!”
公然说:“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薛家良又是一阵大笑,女儿也咯咯笑出声。
公然在家,女儿明显活泼了许多,很晚才睡。
小别胜新婚,夫妻俩翻云覆雨一阵后,薛家良趟下来,他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真是老了,力不从心了,不然非得折腾你半小时。”
公然的脸红了,她娇羞地说道:“是不是寈州的牛还不够你吹的。”
薛家良一听,立刻翻起身,说道:“你敢挑衅,我非让你看看什么叫半小时……”
他说着,就一跃而起,再次覆在公然的身上……
事毕,夫妻二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半天,薛家良才闭着眼问道:“你去德子家了吗?”
公然将身体翻向他这边,头枕在薛家良的臂弯,说道:“今天中午去他家吃的饭,矛苗说他爸回来了,带来了新鲜的闸蟹,另外,曾叔叔和白兰阿姨也在,他们去看孙子,我做完手头的工作,就去了他家。”
“曾叔叔又去看孙子了?看来,老人家还真是想啊!”
“是啊,孩子越是调皮,他看着就越乐。不过德子那儿子实在是太淘了,全家人都惯着他,给苗苗气得要出去租房住,要单独带儿子。”
“小子哪有不淘气的?”
“但是他儿子淘气都出圈了,特皮!不过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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