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伟说:“怎么不顶用?一旦查实执法人员有违法乱纪行为,立马处理!”
西瓜司机说:“你们处理一个吃饱的,再来一个饿肚子的,您说哪个上算?”
高辉和戴伟一下子无话可说。
两位司机嬉笑着上了车,开走了。
再说薛家良,他们继续往前开。
没走多远,前头出现一个巨大的限高栏杆,据说,这种限高栏杆的高低是可控的,栏杆是一个巨大的“工”字型,但这个“工”是可以开合的,既然限高,为什么还弄开合的栏杆呢?也就是说,这个栏杆可以随人心愿而开、而合。
说来奇怪,在检查站的路边,停着六七辆运送砂石料的卡车,很明显,他们是被栏杆挡住了。
薛家良让刘三也靠在路边,便于观察。
不大一会,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驶过来,慢慢停在卡车的前头。
一个光膀子的司机打着电话下了车,他一边打电话一边挨个看了看路边的几辆车,不大一会,一辆交警标志的警车疾驰而来,先前那个光膀子的司机凑到警车的车窗前,嘀咕了两句,那个光膀子的司机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塞到车里后就迅速离开。
警车里面的人将手伸出来,手里拿着遥控器,冲着限高杆扬起胳膊,限高杆自动打开,几辆砂石料的大车缓缓通过。
等这几辆大车过后,限高杆再次合成一个完整的“工字”,这辆警车也扬长而去。
无疑,刚才那个光膀子的人就是司机们嘴里常说的“黄牛”。
这种夜幕下的交易,每天夜里的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薛家良紧咬腮帮子不说话。
这种自动限高杆又在不同的路上碰到了两个。
薛家良不想转了,闹心,他让刘三开车回家。
方洋说:“秘书长他们怎么办?”
薛家良说:“给秘书长打电话,告诉他咱们回去了。”
“好吧。”方洋就给藏信打了电话。
哪知,没容藏信说完,戴伟就夺过电话,他以为打电话的是薛家良,就说道:“市长,咱们今天还没转完呢?”
方洋一听,就将电话递给了薛家良。
薛家良生气地说道:“不转了,再转的话我就气死了!你这个局长严重失职!还有你身边那个什么破支队长都该受到处分!下来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薛家良说完就挂了电话。
态度明确、语气凌厉,戴伟从薛家良的话中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他跟旁边的高辉说:“市长发怒了,你这个破支队长该受到处分,我也失职,我们是该好好研究一下当前的工作了。走,找个清静的地方谈会,秘书长,恐怕还得劳您给市长打个电话,请他喝杯茶,消消气,也给我们一个承认错误的机会。”
藏信知道他要向市长讨要主意,就说道:“你明天上班再去找他不行吗?非要晚上谈吗?”
戴伟说:“晚上比白天好,办公室不方便。”
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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