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叔!”
朱文正嘶吼着呐喊,在另一个汉子冲到朱重八后背的时候,挡在他身后,手里的短刀狠狠的挥出。
“保护大帅!”
此时,暗中护卫的卫士们也反应过来,哗啦下围了过来。
红着眼睛,见人就砍,不管是刺客还是百姓,身边地人倒下一片。
“咱没事!”朱重八甩了下胳膊,怒不可遏,“看看有没有活口,问出来是谁的人?”说着,一脚踩在一个刺客的脑袋上,“暗算老子?以为老子没遭过暗算吗?天天防着你们这些小人呢?”
说完,回头,对着妻儿咧嘴笑笑,“咱没事,皮外伤!”’
可是,他却看到,抱着孩子的妻子,正惊恐地望着他。
望着他身边,他拿着短刀的侄儿。
当啷,短刀落地。
朱文正用手死死的捂着小腹,鲜血哗哗地淌出来。
鲜血穿过他的棉袄,穿过他的手指缝隙,渲染在刚买的虎头帽上。
“叔!俺疼!”朱文正地身子,软软栽倒。
“文正!文正!你别吓唬叔,别吓唬咱!”朱重八一把抱起了侄子,“找郎中!”
他的脚步飞快,地面上,落着一顶孤零零带血的老虎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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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集市,热闹带着繁华。
从各种小吃,到笔墨纸砚。从鞋子帽子,到绫罗绸缎。就算是看花人地眼,也都看不全。
“小毛子,买两根糖葫芦去!”
席老头牵着妮子的手,对小毛镶说道。
毛镶答应一声,飞快地跑去,席老头细声细语地对吃着桂花糖地妮子说道,“妮子,还要啥?跟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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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跟在身边,笑着说,“这都吃了一路了,还吃啥?”说着,撩下头发,“老爷,你别太惯孩子了!”
“这才哪到哪儿!”老头傲气地道,“吃点零嘴就惯着了?只要妮子高兴,老子把这条街都包下来!”
他不是开玩笑,包这条街,还不是他一句话地事。
看着眼前的男人,杜鹃眼里满是崇拜和满足。
自己上辈子修来的服气,这辈子能结上这样的贵人。
现在的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
“俺不吃了!”妮子摸摸肚子,纠结地说道,“俺还得留着肚子吃饭呢?”说着,眼睛眨了眨,“爹,咱们今天还去汉王家里吃吗?”
“不去了!”席老头笑道,“今儿咱们在自己家里吃,爹给你露一手,给你做个罐闷牛肉!”说着,老头撇下嘴,“可惜呀,现在没土豆,味道要差点!”
说着,又笑起来,“不过呀,也差不到哪儿去,好吃着呢?这道菜你爹爹好多年没做过.........”
嘶,好疼!
钻心的疼痛突如起来,席老头身子顿时佝偻了,回手一摸,摸到一只手,一把刀。
“老爷!”
杜鹃惊恐地大叫,引得大集地百姓注目。
噗,又是一刀。
刀柄都没入了席应真的后腰,他想回头看看为啥有人要杀他,可是却动不了。
杜鹃看清了,一个汉子正拿着短刀,在她男人的身后,用力的捅着。
“杀千刀地!”杜鹃大叫一声,直接扑过去。
一时间,连席应真在内,三人同时摔倒。
“救命呀!”杜鹃大喊,“来人呀......阿!”
她胡乱的厮打着,抓挠着,但是忽然动作一僵。
那刀狠狠的扎在她的腰上,先是哇凉哇凉,又是火辣辣地。
但是她不知哪里的勇气,用自己的身体,挡着老头,死死的抓着行刺的男子。
“你个杀千刀地,等着千刀万剐!”
杜鹃的咒骂声中,汉子再次抽出了刀。
砰地一声!汉子的身子软软栽倒。
毛镶拎着冒烟的火铳,快步跑回来。
“爷!”
集市外,那些被老头勒令不许跟着的侍卫,也慌忙冲了过来。
“爹爹!”
妮子跪在地上,拉着老头地手,又去摇晃杜鹃,“娘!”
老头趴在地上,鲜血爬上他的皱纹。
“闺女.......陪你....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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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司封锁九门!给我抓!”
朱五猩红的眼睛里都是血丝,咆哮着下令,“绝对有同伙,给老子查,给老子抓!”
老头被刺了,居然有人刺杀老头!
“是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