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摇身一变。蒲家要是听话,朱五要啥给啥,朱五就装模作样,和方国珍交好通信,让都有劫掠都发生在海上。
但要是不听话,就不只在海上,而是直接在泉州登陆。烧他们的商船,烧他们的货仓。
不只是蒲家,朱五对待所有泉州方面出名地海商世,都是这个套路。
反过来如果方国珍那个几万人地海盗头子若是不配合,朱五也可以直接出兵浙东那几个岛屿,占了他地老巢。
同时再水军,让海商们出钱,追剿方国珍。这种翻云覆水的手段,朱五已经炉火纯青。
谢广坤不合时宜地话,闹了个不大通快。但他毕竟是长辈,朱五随后又说些家常,笑着把这事给揭过去。
天色渐晚,安静的王府后院渐渐有了人气儿,席老头带着杜鹃和妮子到了。
秀儿一见妮子就喜欢得不得了,拉到一边说笑,杜鹃拘谨的和莲儿说着话。
男人们坐在外屋喝茶,仆人们端上炭火,铜锅。两个厨子拿着刀,站在院子里切羊肉。
人多了有人气儿,有了人气儿生活才有意思,王府的后院到处都笑声。
“五果,来调芝麻酱拉!”秀儿拉着妮子在远处笑道。
“来啦!”朱五笑笑,对坐着的席老头和谢广坤道,“你们聊!”
谢广坤看看拘禁渐去的杜鹃,又看看秀儿拉着的妮子,犹豫下,还是问道,“真人,这位是您新添的外宅?”
谢广坤在这人情商不高,他要不是朱五的老丈人,席老头当时就得抽他。
什么外宅?
老子是那种养外宅地人?
老头老脸一红,笑笑,“我新娶的媳妇!”
“您娶亲怎么没告诉我信儿呢,怎么也得让我喝杯喜酒不是!”谢广坤有些懊恼。
席老头笑笑,“还没办,等办的时候,你谢财主怎么也得送一份大礼!”
“必须的,必须的!”谢广坤满脸是笑,再看看杜鹃,再看看席老头,“真人,您今年高寿?”
你丫就不会说话?
什么叫高寿呀?
老子七老八十了还是怎么地?
再说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杜鹃年轻!老子高寿!
你丫心里啥意思?
席老头在暴走的边缘,耐着性子,“五十七!”
“您那妇人也不过二十几吧!”谢广坤凑近一些,“那个,你们.......那个......咱们都是男人,真人您应该懂哈,我的意思.....”
席老头褶子都气抖了,真想一茶壶拍在谢广坤的脑袋上。
你丫是真不会说人话呀!
她二十多,老子快六十了,你想问啥?夫妻生活?
“实不相瞒!”谢广坤在席老头马上要动手之前,小声说道,“我比您还小几岁呢,孤零零一个人,也想有个伴儿。可是不怕您笑话,我这有些力不从心呀,您那有没有什么偏方之类的!”
懂了!老头懂了!
席老头坏下几声,“怎么个力不从心法,是起不来还是时间短?你详细说说!”
谢广坤凑近了,“也不是,就是没心情.....”
席老头捋着胡子,“起来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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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吃肉!”
屋里摆了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
朱五张罗着大伙吃好喝好,就像普通人家的男主人。
席老头断着酒杯,这是谢家的存酒,三十年地佳酿。看着边上那桌,妮子和秀儿大口吃肉,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头,你再要一个?”
朱五和老头端起酒杯碰一下,“管他男女,要一个!”
谢广坤忙竖起耳朵倾听,人家五十七还生龙活虎呢。都是过来人,那妇人地脸色一看就让老头滋润地不错。
生龙活虎不算啥,要是在真能生个一二半女,那可真是老树开花。
席老头笑笑,随后有些感伤,“生是没啥问题,就怕我不能陪他长大!”说完,有些伤感地一饮而尽。
朱五陪他干了,笑道,“没事,你要是不在了,我把你的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我给他当干爹!”
“你有心了!”席老头感慨一声,忽然觉得不对,看看朱五,后者一脸坏笑。
“他娘的,你小子总占老子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