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谁知道?”
“听说是要刺探下朱五的水军!”
“刺探啥?朱五手下喂马的都比咱们过得好!”
路上,这些汉子小声点议论着。
但是陈头听见了,他心里也疑惑。
为何不一起走呢?
大车店道了,乡下地方能有个吃饭歇脚点地方就不错了。,这些汉子也不挑剔。
“客官,里面请!”
掌柜地点头哈腰在门口招呼,“吃点热乎的,汤面?”
“行!”陈头点头,没指望这地方有啥好东西吃。
“门口有拴马的地方,您各位拴好,进屋,小的给下面去!”
“乡下地方还挺周到,还有拴马的地方!”
众人笑着把马拴好,进屋
一进来,屋里热气扑到身上,各个都叫舒服。
“总算有口热乎气了,瞧身上都是湿了!”
“这金陵的阴冷,不比咱们那边差多少!”
众人笑着说话。
“掌柜的,给点热水!”
冲外头喊了一声,没反映。
“掌柜的~~”
“别喊!”
陈头刚坐下又站起来,耳朵动了动,“不对!”
说着,手警惕的摸在腰间兵器上。
“这地方不对?大车店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怎么除了掌柜的,连个招呼客人的也没有!”
就此时,外面忽然哗啦的脚步,那是铁甲在跑动中发出的摩擦声。
“兄弟们,杀出去上马!”
瞬间,这些跟陈友谅起家的汉子们明白了,外面有敌人。
杀出去,上马,逃!
外面,花云带着两个百人队冷冷的盯着这个大车店。
他的身前,两排举着火铳的士卒站成半圆形。
“这玩意,真有那么好使?”
花云压低了嗓子和身边一个蓝衣的后生说道。
“应该是好使!”蓝衣的后生笑了笑,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这时,屋里呜嗷一声。
几个汉子,狰狞着从门里冲出来,手里的兵器明晃晃的。
“放!”
这些汉子刚冲出来,只见前面一群拿着铁管子的人对着他们。
领头的一声喊。
再往后,他们的世界就只剩下恐惧。
砰~~~~!
白烟起,火光现,犹如演义中仙家法器。
弹丸呼啸而出,冲在最前面的汉子,只来得及差异的眨眨眼,就变成了断线的风筝。
几具身体,在火铳的打击下,横都没横一声,变成血人,飞着倒下。
甚至,火铳的弹丸穿透的房子的木头墙壁,打穿了木墙。
“嘶!”
花云倒吸一口冷气,庐州那天要死有这玩意,朱重八死了八百回。
随后,目光不由得看向身边的蓝衣人,对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退回去,邪门!”
一个照面,几人惨死。
陈友谅这些手下,在首领的呼喊声又退回屋里。
“哼!”
花云冷笑一声,摆摆手。
十几个士兵拎着两门小炮,对准了大车店。
“放!”
“轰!”
“啊!!”
屋里撕心裂肺的惨叫。
“降了,降了!”
里面有人挣扎着呐喊,“咱们投降!”
“上去,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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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常遇春家里,蓝玉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转悠,脸上满是后悔和后怕。
昨天在姐夫家多喝了几杯,无意间把不该说的说了,这要是五哥知道~~~
不敢想!
现在,只能盼着姐夫,别~
这时,常遇春从外面大踏步进来,刚从军营里回头,身上穿着厚厚的铁甲。
“姐夫!”
“小二!”
常遇春笑笑,打量他两眼,“你着是咋了,火急火燎的!”
“那个,昨天~~俺~~说的!!”
蓝玉心里有话说不出来,气得眼珠着都大了,“您去看张定边了?俺昨天那些话,你没~~?”
“把俺当啥人?”
常遇春横着眼睛,“你小二的话,进了俺的耳朵还能给你说出去?”
“这就好!这就好!”
蓝玉拍拍自己的胸脯,“姐夫,吓死俺了~~”
“熊样!”
常遇春笑道,“既然知道怕,以后嘴严实一点。”
“俺不是喝多了,让你套话了吗?”
蓝玉委屈的道,“再说,俺要知道你看那个张定边那么顺眼,打死俺都不说。”
“俺是看那人挺顺眼!”
常遇春进屋坐下,叹气道,“好汉子,应该死在敌人的刀下,不该不明不白的死了!”
“咋死不是死!”
蓝玉撇嘴。
刚想继续说话,却忽然顿住了。
咚咚咚!
外面一阵急促的鼓声。
哗啦。
铁甲声响,常遇春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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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摘下的铁盔带在头上。
“走,大帅升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