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后爱民如子……”
“许子澄!”
赵祯脸上‘羞涩’如大姑娘般,实在受不了啦,只好中途打断他的话,讪讪地回望曹皇后一眼,见曹皇后含笑不语,他只好轻咳一声说道:“朕听说,清平如今成了我大宋司农寺少卿,许子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祯的反击,瞬间让许大官人‘气焰全消’,轮到她变成‘羞涩’的大姑娘了,他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他又不知道赵祯是什么态度,这事嘛,还真难说,他倒想学后世的基地组织那般,兴高采烈地发表声明:我对此事件负责!
问题是自己负责得起吗?可话说回来,这事你又能说你不负责吗?唉,关键是看要负什么样的责,若是负责把郡主抱回家,这个责任咱还能勉为其难负起来;可若是让咱挥刀自宫……
想到这,许大官人不禁打了个寒战,双腿夹紧,两股发颤!
赵祯哪里知道他一翻天人交战,思飞八万里!关于那日两人被绑后的详细情形,许清一直没细说,但清平郡主却对八贤王含羞带怯地说了个大致情形,话中虽多有隐瞒,但已可以想象,许清带着清平郡主入水逃生,天寒地冻之下,两人衣裳尽湿……
而晏殊是一国宰相,晏楠和许清的婚事还是自己赐的婚,势必不能再更改,可清平身份在这里摆着,以郡主之身嫁人作妾,就算是平妻,这也是大宋开国未有之事,这让皇室颜面何存?
这事着实让赵祯感到为难,他望了望憋得一脸通红的许清,再也无心打趣他,摆摆手说道:“子澄且先回去吧!武举之事既是你提出,这阵子你就多关注一下。”
“臣遵旨!臣告退!”许清如蒙大赦,连忙躬身行礼退出天章阁去。
看着许清狼狈不堪的退出去,丝毫没有往日那如出入自家的淡定从容,赵祯还是禁不住轻笑一声,然后回头对曹皇后轻声问道:“清平那丫头可好点没有?”
曹皇后将手上的报纸一收,点头答道:“官家放心,臣妾昨日到八王叔府上时,清平高烧已退下去,再将养几日便无妨了。”
“那就好,只是,皇后你说清平跟子澄这事,可如何是好?虽说当时事急从权,可对清平而言,这毕竟是大事!”
曹皇后淡淡地笑道:“官家,就臣妾看来,清平那孩子对夏宁侯早已情要深种,昨日我在床边与她谈,每言及夏宁侯,她便窘迫忸怩,脸儿羞红,景休也曾提及清平对夏宁侯早似有意,这当是不会错了。”
“可越是如此,朕才不知如何是好!子澄是难得的人才,且相貌俊朗待人随和不错,可清平毕竟是皇家血脉,岂能屈居她人之下?”
曹皇后看了看赵祯的脸色,犹豫了一下道:“官家,其实……真算起来清平当初已与人交换过婚书,虽然退了回来,但如今总归算是再嫁了,且清平虽为郡主,但只是八王叔一脉旁支,若许为夏宁侯平妻,一切规格待遇与正妻相同,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赵祯听了曹皇后的话,微微颔首起来,关键一点曹皇后没说出来,清平背负着一个不好的名声,高官勋贵之家避之为恐不及,就是赵祯自己也不好强行下旨赐婚,如今清平已年介十八,若再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况且照皇后说来,清平对许清也有意,这倒算难得。
曹皇后见赵祯意动,这才接着说道:“不过,清平毕竟是八王叔打小带大,疼爱有加,此事还得八皇叔自己拿主意才行,官家,臣妾以为,咱们还是不要先插手,一切待八王叔拿定主意后,陛下再出面不迟,只是……”
赵祯见曹皇说得头头是道,最后却来个迟疑不定的可是,他诧异地问道:“皇后有话但说无妨,你我夫妻之间,何这这么多顾虑。”
曹皇后见他这般说,也不犹豫,说道:“官家,如今朝中诸多大事皆由夏宁侯谋划,可谓是官家的左膀右臂,此事是不是先试探一下他的想法,清平身上那些流言,若是夏宁侯心存介意,到时就算清平嫁入许家,怕是得不到呵护,反而害了清平。”
“他敢!若真如此看朕怎么收拾他!况且,那些流言别人畏惧,子澄这人你大可放心,这小子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这一点,朕知之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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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事去了趟长沙,昨天误了一章,向各位关注昊远的朋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