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过来,可能是去安置如意了,也或许是唐家那边有点麻烦,没有过来呢,你可别担心了。”
叶简汐微微的叹息了声,说:“我没担心……”
裴娜笑嘻嘻,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叶简汐开口想解释,但看她这样,索性把话咽了回去。
又等了两个小时,手术室里的医生走出来,说容子澈的手术已经做完,需要送到病房里修养。
叶简汐问:“医生,子澈真的没什么大碍吗?”
刚才她看容子澈那模样,简直要痛死了似的。
医生点了点头,说:“容先生是吃错了药物,造成了短暂性的肌肉麻痹,本来只需要洗胃即可,但他耽误了时间,加重了病情,造成了他胃部出血,现在我们已经做了修补手术,将爆裂的毛细血管缝合好,等他醒来后,再好好的休养一阵子,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碍。”
“我明白了,谢谢你,医生。”
送走了医生,叶简汐和裴娜一起跟着护士,把容子澈进病房。
裴娜等所有人走了,关上门,回到房间,挑了张靠窗的椅子坐下。随手从果盘里拿起一只桔子扔给简汐,而后自己剥了个橘子,慢慢的吃着说:“简汐,你说容子澈这么大人了,怎么会连药都吃错?”
“我也不知道。”叶简汐摇了摇头,托着下巴趴在病床边说,“我连容子澈有胃病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他吃药?”
裴娜咬了瓣桔子,忽然想起一件事,神色古怪的说:“简汐,你说这事情会不会,和容家的老妖婆有关系?”
“你为什么这么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容阿姨怎么会害子澈?”
叶简汐觉得不可思议。
裴娜却越想越认定自己的想法,仔细的跟叶简汐说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昨天晚上你们四个人出去吃饭的时候,我亲眼看到容老妖婆鬼鬼祟祟的去厨房,温了一杯牛奶,里面还撒了可疑的白色粉末。我进去看她的时候,她慌里慌张的把粉末冲到了下水道,当时问她在做什么,她说自己想喝牛奶了。可我在厨房那么久,她一口都没碰那杯牛奶。再后来,我有事情要出去,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现在越想越觉得她这举动可疑,还有啊……简汐,那容老妖婆和左小小走的那么近,左小小知道如意还活着的消息,她难道会不告诉容老妖婆?反正我不是不信左小小那么纯良,她肯定为了得到容家少奶奶的位置,暗中攒着劲想把如意从容子澈身边赶走呢。”
听她神神叨叨,叶简汐也起了疑心,可还是说:“你说的这些都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别说给子澈听,万一容阿姨不是那种人,你说出来这些怀疑,不是坏了她跟子澈的母子情分吗?”
“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裴娜抽了条湿纸巾,擦干净嘴巴和手,“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长个心眼,提防着容伯母和左小小,别把如意的行踪说给她们听了。”
“嗯,我不会告诉她们的。”叶简汐郑重的回答。
裴娜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说:“简汐,你在这看着容子澈,等你家洛琛,我去找周文达,看看如意怎么样了。”
“你去吧。”
裴娜起身离开了房间。
……
帝景湾茶苑,唐南泽坐在桃木椅上,看着相映成云霞的杏花,不紧不慢的品茗着一杯茶水。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
他收回目光,看向门口,见到来人,笑着打招呼:“容太太,请坐。”
容母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神色冷漠说:“唐南泽,我上次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们私底下的见面,只有那一次,以后别再找我!你已经答应我了,为何又出尔反尔?”
容母恼怒唐家,但迫不得已和唐南泽合作,她是真不想再让温如意回来,破坏容家的宁静,而唐家恰好想让温如意嫁予唐南适为妻。
这是他们的共通点,所以上次唐南泽提出合作,她答应了。
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唐南泽想利用她,去害子澈,她就是死也不会答应。
唐南泽不紧不慢的说,“上一次答应容太太不再见面,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成竹在握,可以将温如意从你儿子手里夺回来。但眼下看来,是我太过大意了,也看轻了温如意在你儿子心里的分量。”
眸光流转,唐南泽别有深意的说,“今儿在法庭上,容子澈冒着生命危险出席了,想必容太太已经知道了此事。不过我想容太太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法官已经有了明确的宣判后,还和慕洛琛演戏,把温如意强行带走了。”
容母脸上的血色一寸寸的褪去,手颤抖着紧握成拳头。
果然……她的预感不错。
只要有温如意在,子澈根本不会考虑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的带来的后果!